说起来也该跟你说声恭喜啊。干掉了你哥,又干掉了蒋正,陈严也over了,周总新婚快乐啊。”
周司白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总之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叶医生的事办完了,就打算走:“那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周司白连去找他都懒得,要他来公司的原因肯定不止那么一条,忙也是一个原因。
不料周司白却喊住他,道:“还有件事要问问你。”
“您说。”
他轻咳一声,声音有点清冷:“你那方面要是吃不消,怎么解决的?”
叶医生:“……”
叶医生上下打量了周司白一眼,“啧”了一声:“我学医的,不太纵、欲,一般不会有吃不消的时候。你身体也不太好,那方面的事也不要太频繁。”
周司白默然:“也总不好拒绝太多次。”
叶医生再次下巴掉地,又打量周司白一眼,他看上去的确也不是很沉溺于那方面事情的人,反观江言,的确比较……
“周总,这个您能坚持最好坚持一下。”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不然头上的帽子颜色就有点好看了。”
著名的绿。
绿油油的一片。
周司白认真想了会儿,道:“我尊重她的任何决定,如果她有一个能够给她快感的人,我不会多说什么,也不会介意。”
叶医生心想,话说这么大就不好听了,说周司白愿意放江言走他相信,因为毕竟周司白没有想过再牵扯到江言的事,结婚只是因为陈严实在是太渣了。
他看不下去,才接了把手。
可要说周司白一点都不介意……
叶医生觉得自己要是信了就有鬼了。
也不知道当初听说陈严和江言的事时,是谁闷声的晚上偷偷喝酒,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要不是在酒吧无人认领,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
他出了华纱,转头就给江言打了电话,后者此刻还在休息室里练歌,接到他的电话有点意外:“小白怎么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周司白出了事。
叶医生赶紧把话给解释清楚来:“周总没事,就是想跟你谈谈心。”
他琢磨了半分钟,“江言,你尽量多理解理解他,有空就多哄他一点。他现在吧……,别看他还跟以前一样冷淡,其实心里头脆弱的很,指不定半夜掉眼泪这种事都发生过。你好歹大几岁,也算是个姐姐吧,别总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