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以前撩妹的骚话,带着的笑意,也都没有了。整个人就跟变了似的,冷淡了许多。
对于程一念刚刚的话,陈严并没有做出解释。
两个人爬到床上,小姑娘就朝着他黏糊糊的贴上去,被陈严掀开两次,她锲而不舍。
程一念笑嘻嘻说:“陈叔叔,我们是夫妻呀,你得让我抱。”
陈严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累了,阻拦她的动作没有那么明显了。
“不过,你不准乱摸,陆源不让,他可吃你的醋了,他吃醋我会心疼的。”
他微顿,然后不太耐烦的爬起来去了沙发。
程一念是江言结婚的伴娘,第二天因为要陪着江言去化妆的缘故,四点就起来了。
陈严在睡意朦胧中醒来,问:“需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了,陆源已经在楼下等着啦。”
陈严没什么语气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接下去继续睡了。
——
……
程一念看到江言婚纱的时候,彻彻底底被惊艳了。
这套婚纱显然是花了很长时间定制的,没有几个月,上面刺绣的花样怕是秀不完。
程一念自己才刚好二十没多久,没结过婚,也没有想过自己结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可还是能分辨出来,周司白确实是用心了。
“属于你们俩的人生来了,算是苦尽甘来。”
江言笑着没说话。
苦难到底还有没有过去,没人说的准。
程一念说:“我一直觉得周司白挺渣的,听到你们的过往以后,才知道原来是我浅薄。”
可她不排斥渣的人,或许因为她是同类。
江言无父无母,好在娘家还有个苏谭谭和江缺。
江缺说:“当初我绑了周小少爷,揍了他一顿,我说你怎么就突然变得爱多管闲妻起来,非要带他走呢现在回头一想,我看你那个时候,心疼的要命吧?给周司白的那一鞭子,虽然劲儿大,但根本就是打偏了的。”
江言笑着说,“其实当时那鞭子,我差点就落到你身上了。”
尽管她说的就是一句玩笑话,但现在想来,难免还是有点后怕,江缺那个时候要是再不知轻重一点,周司白万一成了个残废,江言还不得记恨自己一辈子啊?
江缺也谈过恋爱,将心比心,也能懂江言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就看不得他受半点伤害。
新娘在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