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一直待着,很快就去了外头,苏谭谭在角落,她跟以前比起来黑了不少。
这个位置也是够偏僻的。
江缺也知道她为什么站在这儿,叹了口气,“你连阿言也瞒住了?”
苏谭谭大剌剌的说:“瞒了,都瞒了,少一个人知道,更安全。”
“你那人渣哥哥要你照顾到他死,万一他一直都死不了呢?”
她耸耸肩:“那就一直照顾呗。”
“可是他对你是占有欲不是爱,以前也都一直在利用你,你忘了他在被叶勋伤了以后,逼你去杀叶勋的事?”
也就是她弄坏了叶勋刹车的那次。
可是她都跟别人说,她是去给她那人渣哥哥复仇的。
苏谭谭说:“除了叶勋,谁都在利用我,只要护好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在非洲的日子不苦么?”
“挺苦的。”她说,“但是值得,那畜牲说,我照顾他一天,他就不会把录像带公布出去。”
当初叶勋找人处理他的时候,他的手机竟然没关,恰好让他录了影。
叶勋被拍得一清二楚。
杀人的罪,这样的污点,叶勋那样的好人,不可以有。
“你相信他?”
苏谭谭道:“他虽然渣,但是从小到大,他唯一没有做过的事就是骗我。”
江缺又是重重的叹一口气。
不远处,叶勋正低着头,哄孩子玩,没发现这里的一举一动。
早上时候,江缺和他碰上面,他告诉他,苏谭谭没来。
当时叶勋的脸上有些难以置信,喃喃自语:“这样的日子她都不来了么。”
江缺说不出话来。
……
江言和周司白的婚礼,没有证婚人,也没有证婚词,事实上,连宾客也不过只有二十几个,都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人。
其实今天周司白状态并不好,一到下雨就难受的毛病没有留情面的又发作了,但他还是没流露出一点异样。
两个人交换戒指的过程十分随意,氛围自在。
江缺扯笑说:“新郎官,有没有一些只有你知道的事跟我们分享分享?”
周司白想了想,道:“其实江言来我们周家的第二天,在大浴室洗澡时,我看见了。”
那会儿他在里间,江言自始至终都没有进来检查过有没有人,而他也没有办法出去,所以看了她从脱短袖开始的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