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范海辛手中的餐具,银质叉子上挑着一小块格陵兰岛牛肉。
“圣凡赛尔酒店!我记着在我的那个时代,这家酒店才刚刚开始营业,建造时间就花费了二十三年之久!”范海辛将牛肉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
随后他拿起鎏金的高脚杯饮了一口,随后直接喷了出来“怎么是水?你们竟然用这么昂贵的杯子装水?脑子进水了?”
范海辛的这种行为特别的无礼,三教共同的教义其中有一条便是教徒不允许饮酒。
他的对面是圣伊丹教宗加布里,这位九十多岁的老者笑脸相迎面对着范海辛。
桌子上的佳肴尽显奢华高档。
教宗也不在意刚才范海辛失礼的举动。
加布里教宗说“我很有这个荣幸能够与两百多年前的‘知名人物’一起吃晚餐,这是圣主赐予的机会,而且这座酒店的确是创建于十八世纪初期,范海辛先生你是那个时期的见证者。
那些歌颂十八世纪文学璀璨的作者们,应该听从你口中的那个时代……”
在加布里的身背后还站着两位神父,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加布里是三教当中资格最老的高层。
对方甚至比大神官还要年长几岁,很少能够听到加布里教宗赞扬外人,他们还记着加布里教宗曾经评判过一些过去知名的艺术家和政治人物。
他唯一欣赏的是达芬奇和拉斐尔,而这两位艺术家都曾创作过有关宗教色彩的传奇作品。
对于一位黑教廷人士而言,哪怕范海辛是一位诞生于两百年前的古老人物,加布里教宗也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抱歉加布里教宗,如果文学家跑到我身边询问我两百年前那个时代的描述景象话,我只能回答他妓院和巴黎哪条街的女郎最美妙!
如果我的手里握着达芬奇的画作真品,而我又想要上厕所没有厕纸的话,那么我一定会用真品来擦屁股,即便它是蒙娜丽莎,所以我是一个没有艺术眼光和格局的人。”
加布里教宗的眼角变得僵硬,就在刚才范海辛羞辱了他最喜欢的一位艺术家,加布里教宗的目光在范海辛的左手上看了一下。
三位教宗当中,加布里的脾气是最火爆的一个。
加布里强压怒气笑道“既然你不在乎达芬奇的真品,那么你为什么要擦屁股,你干脆提上裤子多好?还能保留下真品!”
范海辛白了他一眼“我好歹得保留点绅士底线吧。”
加布里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