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要吐血,对方所谓的底线,难道还比不上一件无价之宝?
“看看你们这里……我曾经也想要来到圣凡赛尔酒店来……蹭吃蹭喝一顿,告诉你一个事实,我吃饭很少会花自己的钱。
我的钱只贡献给为我服务的女人和酒。
圣凡赛尔酒店是圣伊丹教的产业……我的意思是属于圣伊丹教的某一个神职者家族的旗下产业,这里会被你们圣伊丹教的人来宴请一些大人物。
事实上你们圣伊丹教在财富方面已经是圣主教和昕光教不能比的了。
作为教廷的财务支出,你们圣伊丹教要占到三分之二,在我的那个时期就是如此!”
加布里教宗不屑一笑“现在要占到六分之五!”
范海辛撇了撇嘴“真有钱!商业化,政治化,做的最合格的便是圣伊丹教了,当然你们也最古老!真不错这样混得很成功,其实有时候我觉着你们的思想可以变得更开放一些。
比如说不需要假借更好的为圣主服务这种借口!”
加布里忍无可忍,他拍了下桌子,大喝道“你是在羞辱我们吗?你竟然敢说我们圣伊丹教不是最虔诚的信仰者!圣主教和昕光教只不过是从我们这里分裂出去的分支!”
范海辛擦了擦嘴“消消气,消消气,我总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毕竟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而且你是教宗,不过平心而论我也看不惯圣主教和昕光教。
尤其是圣主教我跟他们是死对头,虽然我这个人是你们口中的黑教廷,但实际上在十八世纪和圣伊丹教的关系混得反而还算不错。”
范海辛接着说“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在巴黎圣母院的地下墓室躺了两百年。”
加布里的神色有所缓和,但对方主动提出了这层关系和巴黎圣母院这件事情。
加布里教宗便直接从袖子里拿出来那张古老的羊皮纸。
范海辛愣了下“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加布里说“我也是在昨天晚上才发现的,从教宗办公桌的抽屉夹层当中,两百年的时间经历了四任教宗都没有被发现。”
范海辛撇了撇嘴“我就说呢,怎么当初我躺在地下坟墓的时候没有你们的人来搜我的身,甚至连这件圣物都没有拿走。”
加布里眼神火热地看着他左手上的菲朗西斯,他说“两百年前的那位教宗是突然逝世,对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立下遗嘱。
而且这件圣物是教宗私下借给你的,外人并不知情,在教宗去世后发现菲朗西斯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