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了。”
“小姐为何这么说?”脆芯有些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甘沛霖算了算日子,觉着是时候了:“一直让你准备的香料也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制香了。”
“太好了。”脆芯欢喜的点头:“备了那么多香料,总算能派上用场。小姐也好久没调制香粉了。”
这一忙碌,就顾不上别的。三五日,甘沛霖除了去禅心院请安,就一直待在摘星楼制香。
期间听说了两件事。其一,陆瑄叶像疯了似的,在长街上乱跑,陆府出动几波人好不容易把她抓回去。其二,吴为不知道怎么惹怒了他爹吴院判,据说还动用了家法。伤势不轻,这几日连朝都没上。
甘沛霖隐隐觉得吴为被罚,兴许和她有关。
莫非吴院判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和姜域有冲突,才会下重手以示惩戒。毕竟姜域如今炙手可热,是皇帝身边的新宠。风头早就盖过金科状元。
“小姐,这香的味道可真是奇特啊。”脆芯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气,闭上眼睛,好似沉醉在花海一般。时而清风徐徐,送来一缕缕或是清甜或者温柔的味道,直叫人沉醉的不愿意睁开眼睛。
“你去拿些拇指大小的白玉瓶子过来,把它们们装进去。”甘沛霖也很喜欢这个味道,这香可是耗费她好几年的时光研究出的配方。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再挑个好看的香囊随身装一些。”甘沛霖饶有兴致的说:“明早咱们去街上走走,也有好几日没透透气了。”
“好。”脆芯高兴的不得了。“听说近日有使臣入城向皇上请安,街市上热闹的不得了。”
甘沛霖看脆芯双眼放光很期待的样子,不禁抿唇一笑:“知道了,明天就带你去瞧。”
门外的婢子端了了热水进来,听见里面说笑声,一时没动。
还是脆芯催了热水,她才缓缓进来。
甘沛霖喜欢睡前用热水浸泡双足,缓解疲乏,也能睡得好一些。
翌日清早,请过安,甘沛霖就带着脆芯出了门。
可马车都还没走出甘府的巷子,就被一辆板车拦住了去路。
车夫想掉头回去的时候,几个壮汉抬着一捆草席,径直放在了甘府的大门外。还没等甘府的门子前去查问,那几个人就开始放声大哭。
“这是怎么回事啊。”脆芯吓了一跳:“这一大清早的,多晦气啊。奴婢过去看看。”
“别去。”甘沛霖握住脆芯的手,对车夫道:“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