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些茶点奉上。”她转身要走,却被敖琍给拦住了。
“夫人,昨天的事情,妾身才刚刚知道。这一切都是庶弟敖珟的错,险些毁了您的婚礼。可是与敖府无关。皇上若要惩治敖珟,那就是整个敖府的事,妾身怎么能置若罔闻……夫人,求求你念在与妾身是旧相识,与敖府也沾着亲,就帮一帮妾身吧。”
甘沛霖饶是一笑,脸色微微有些冷:“我昨日才成婚,今日还是这新宅的新媳妇。不过是从一个深闺走进另一座宅院。朝政上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这个弱女子来插手吧。你是想救敖家,那应该去求你的夫君才对。你拦着我做什么?”
敖琍被她噎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琍儿,你就别再胡闹了。”薛苞芸自然是不高兴,垮了脸。“朝政上的事情,域儿会有决断。这大好的日子,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够了。”姜域脸色一沉,语气便冷的入心:“都出去。”
这个都字,显然是包括薛苞芸的。
“域儿……”薛苞芸有些怔怔的看着姜域:“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我让人送去甘府给新媳妇准备的贺礼,你半道上让人拦截退回姜府。我辛勤为你们挑选的奴仆,你用都没用就全给退回来,这也罢了。就连背背相连的那条路,三道大门,你都让府卫守着,紧紧锁闭。母亲从姜府过来,还要绕到外面的街道乘坐马车过来。咱们可是一家人啊,你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生分?”
“姜府是姜府,大都督府是大都督府。”姜域起身走到薛苞芸面前,冷着脸道:“这两府之间是怎么联系的,别人不知你也不知?”
“域儿。”薛苞芸因为紧张而冒出了冷汗:“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再胡言乱语了。”
“什么时候都是时候。”姜域微微挑眉:“不要拿姜府的事情来烦我。”
薛苞芸动了动唇,有些心寒:“域儿,你非要和母亲这样说话吗?”
姜域嗤鼻冷笑:“能这样说话,已经很好了。”
气氛尴尬的不行,甘沛霖看着薛苞芸的眼泪都快要憋不住了,总是不好一言不发的。
“母亲,沛霖才嫁过来,很多规矩都不甚了解。回头还要去姜府给您请安,请您指点。”她微微一笑,召唤了脆芯过来:“昨天折腾一日,想必一夜都没缓过来。脆芯,你先送母亲回姜府。容后沛霖再过去陪伴。”
“是。”脆芯快步进来,朝薛苞芸行礼:“老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