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容:“夫人,您没事吧?”
刚才她就一直躲在薛苞芸身边,大气都不敢出。更没有得势张狂,或者去质问甘沛霖为什么要下毒手。皆因她就是担心会有这样的转机。
姜域冷着脸,缓缓的走出来,眼神从甘沛霖身上转移到薛苞芸身上。“你到底想干什么?谁准你在大都督府做主?”
“域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薛苞芸才不接他的话茬,含着泪快步走过去。“母亲担心死了,多亏那匕首短了一截子,你才能侥幸没事。伤口还疼吗?御医呢?是怎么说的?”
薛苞芸的话音刚落,那御医就捂着脸走了出来。他眼眶一大片乌青,显然是姜域对他动了手。
陆垚和燕子互睨一眼,都愣住了。
姜域一把搡开薛苞芸,语气沉冷:“谁让姜府的人进来的?”
门子这时候才敢从门外冒头:“主子饶命,是老夫人带着人硬闯的。奴才领着人抵抗,还被毒打了一顿。”
“不中用。”姜域冷蔑的扫了陆垚一脸:“打发出府。”
“是。”陆垚摆一摆手,让那人赶紧走,趁着主子没改主意。
“我说过,没有我夫人的允准,谁也不想擅入大都督府。”姜域沉着脸,语气冷硬:“今日擅自入府的,一个不留。”
他的话音刚落,陆垚就抽出剑将离他最近的两人割了喉。
紧跟着,燕子也解决了身边的人。
一时间,内室里血气翻滚。
薛苞芸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溅的满身是血。
给姜域诊治的御医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抱着头哀嚎着求饶。
“滚。”姜域这一声,是吼薛苞芸的。
薛苞芸怔怔的看着他,满眼是泪:“域儿,她想要你的命,母亲保护你,有什么错?”
“从前我也觉得父母是为孩子遮风挡雨的人,却没想到我所有的风雨,都来自你们。”姜域沉着脸,眉心里只有恨凝聚:“陆垚,夫人的指令是什么?”
甘沛霖这一刀,把姜域给捅明白了。他俯身坐在满是血水的地上,从敖琍背上将甘沛霖扶起来,慢慢的挪到自己膝上。
“回主子的话,夫人的指令是借贪官枉法的由头,扰乱朝廷。”
“这件事经由谁的手去办?”姜域又问。
燕子紧忙上前:“回主子的话,是奴婢去联络霍青经手。”
“那为何夫人的指令,变成屠杀朝廷命官?”姜域冷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