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了贵妃的脖颈,头才会飞出来落在地上。臣妾为您准备的礼物,是贵妃身下那十几二十颗石烨国细作的头颅。他们配合贵妃,里应外合,才让竿党有机可乘,闯进宫中。而臣妾彻查过整件事,他们之所以能混进皇城,是借着给贵妃上礼,给皇子上礼的由头。”
“文心兰……你……”宣堌颤抖的厉害,他恨她这样愚弄自己,更恨她设计陷害自己杀了清宁。“你知不知道,现在石烨国对我们有多重要?你这么做,是想亡了朕的江山吗?”
“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文心兰一脸委屈,摸出绢子给宣堌擦拭脸上的血迹。
宣堌一巴掌打在她伸来的手上,打落了丝绢。
文心兰也不恼,笑吟吟的说:“皇上串通清宁,想要臣妾的命,臣妾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朕何曾想要你的命?”宣堌咬牙切齿的问。
“不曾?”文心兰冷笑连连:“那你为何在贵妃宫里设下那么多护卫?在臣妾在的时候,她居然可以威胁到臣妾的安危。一个贵妃,贱妾罢了,竟然能在堂堂的正宫皇后面前呼风唤雨,为所欲为,若不是皇上您给她的权势,那就是她自己谋逆,死有余辜。”
“你……”宣堌气的不轻,胸口血气翻滚。“你这个毒妇!”
“黄蜂尾后针,臣妾这样的毒妇,不是也帮着皇上暗中把持着朝廷内外局势多年吗?”文心兰摊了摊手:“毒妇,毒妇又怎么了?没有臣妾这样的毒妇,您的江山能坐稳吗?没有臣妾这样的毒妇,谁能配得上您呢?”
“朕要废后,朕要杀了你。”宣堌一把钳住文心兰的脖颈,力气大的恨不能马上掐死她。
却不知道为什么,嘴里一股血腥味,忽然身上就没了力气,他身子一歪,一口血喷在地上。
“你……你……”宣堌喘着粗气,瞪打的双眼透出血红:“你做过什么?”
“皇上想如何对付臣妾,臣妾就用同样的法子回敬皇上。”文心兰不紧不慢的说:“所以,您做过什么,臣妾就做过什么,这样不是很公平吗?”
“朕……早该杀了你了。”宣堌咬牙切齿的说:“容你活到现在,是朕最大的错。”
“臣妾以为,皇上最大的错不是容臣妾活到现在,而是……您自己就不该当这个皇帝。要本事没本事,要能力没能力,想要扶持个能用的上的心腹,却屡次都看走眼。当初臣妾就劝您,不要信任晟庆王,可皇上却说,手足情深,他得仰仗你的恩威才能活。可结果呢?人家反手就给了您一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