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儿的,皇后才不敢对你怎样。而我,也能仰仗姜相,过几天安生日子。”
“来而不往非礼也。”姜域眼眸里闪过一丝凉意:“殿下这样为我着想,总是得有所交换。”
“姜相快人快语。”烨庆王有些尴尬的说:“小女与贤婿还在姜相手里,既然咱们现在是同盟,不知道姜相是否能既往不咎,送他们回我的王府。”
说真的,姜域不想留着敖珟,无论那件事是不是吴为安排的,敢觊觎他的女人,就得死。
可烨庆王说的也不错,皇后无声无息的拉拢了皇室宗族,明着冲突恐怕不好,确实要压制住局面。
“姜相。”烨庆王见他不吭声,少不得补充一句:“我的人方才暗中禀告,朝中那些与皇后对抗的老臣子,几乎全都被处置了。如今的朝中,除了你我,恐怕再没有人敢与皇后对抗。你也不想再树敌吧?”
“哼。”姜域轻嗤:“树敌无妨,就怕不配为敌。”
“好歹,也要顾着府上二姨夫人的面子不是……”
“好。”姜域也是鲜少见烨庆王这么低声下气的赔笑:“既然摄政亲王发话,微臣岂敢不从。”
“言重言重。”烨庆王微微凝眉:“本王总算同姜相历经生死,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放心,姜相这份情,本王铭记于心。”
姜域对一旁的陆垚使了个眼色。
陆垚便遣人将敖珟和婷公主一并送往烨庆王府。
烨庆王这才松了口气:“那就等吊唁之日再见。”
姜域颔首,便与烨庆王分别。
甘沛霖跟在姜域身后,一同上了马车。
皇帝驾崩,必然会有崭新的局面,这个时候,是深是浅,前面的路到底怎么走,都是未知之数。
甘沛霖满脑子都是皇后阴险的计谋,心里特别不安。
姜域见她不吭声,也没有话说。
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保持着看似不远,但相当疏离的距离。
姜域始终想不明白,既然那天的事情另有隐情,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向自己解释一句?
难道一句话就这么难开口吗?
马车急拐进一条路的时候,险些撞上另一辆马车。
车身猛的摇晃,甘沛霖猝不及防的被姜域抱进怀里。
姜域很自然就把她抱住,没有半点局促。
倒是甘沛霖尴尬的不行,低着头没吭声。
“主子,是祯公主。”陆垚连忙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