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好好收拾下自己。怎么可以殿上失仪。”
“是。”徐柏森赶紧整理好自己衣裳,又擦了擦脸颊:“祖父和父亲也一并来了,那沛霖的胜算又多了一些。”
苏崎哲绷着脸道:“你大可以放心,甘沛霖不会有事的。”
言罢,一行人匆匆走上玉阶,快步进了金殿。
今日的朝堂,当真是热闹非凡,能来的都来了。
在众人的瞩目下,文心兰怀抱着年幼的新帝款款而来。
她一身正红色的凤袍,裙裾上镶嵌着极好的鸽血宝石,熠熠生辉的样子大气雍容,的确是弄权者该有的姿态。
可是老臣子们脸上,丝毫看不见半点喜色。
先帝才驾崩多少日子啊,太后便着这样喜庆的服饰,何来的半点尊重。
就连新帝,也被裹在这样刺目的襁褓之中,丝毫没有半点为先帝考虑。
即便如此,朝臣们还是一并行了大礼:“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心兰抱着新帝,掀一把长长的凤袍,才委身于龙椅上端坐。她环顾四下,目光从每一位朝臣身上经过,最终才道一句:“平身。”
谁都知道,平身只有皇上可以说。
哪怕身为太后,也只能用免礼,亦或者请起之类的辞藻。可太后不避讳,朝臣们也无可奈何。
徽庆王第一个走上前去,恭敬道:“启禀皇上、太后,臣彻查云太嫔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罪妇甘沛霖包庇太嫔私逃出宫,却不想被臣发觉,便连夜加害了太嫔,妄图毁尸灭迹,可惜迟了一步。臣于丞相府,当场捉了个现行。请太后定夺。”
夜亲王回首望了姜域一眼,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如果不是丞相夫人舍身保护,想来这时候,姜域也不可能站在这里。
他心中有数,便迈步向前:“太后、皇上,臣有些疑惑,不知能否询问。”
文心兰自然是点头:“烨庆王与徽庆王同为辅政亲王,自然是可以问。”
“谢太后恩典。”烨庆王转而看向徽庆王,问:“云太嫔数日前便失踪,怎的昨晚才于丞相府擒获?”
徽庆王相当不满他这样责问的口吻,不悦道:“那你得去问丞相夫人之前将云太嫔藏匿何处。还得问她为何昨晚才将人接回丞相府。”
言罢,徽庆王冲内侍监点了下头。
甘沛霖便被戍卫押送上了金殿。
说是押送,太后待她总算不错了。没叫人捆了,仅仅是让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