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护国公去。也算是全了你们徐家的门楣。”
“噗嗤。”甘沛霖笑了出声。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你笑什么?”文心兰不悦的与她对视:“莫不是你早就猜到哀家会有此一招?”
“太后的心思,妾身可不敢乱猜。”甘沛霖微微一笑,眼眸里透出了几许幽亮的光彩。“就如同这内室燃过什么样的香,妾身一闻就知,却不晓得太后为何要让妾身知晓。这种事,自然是不该外泄才能维系太后您端庄慈爱的名誉。”
“哼。”文心兰起身走到甘沛霖面前,捏住她的下颌:“为什么从刚一开始,你就不肯臣服于哀家?那时候,若你肯点头入宫,陪王伴驾,说不定现在你已经怀上了龙子,成了太后也未可知。”
“妾身从未想过当太后。”甘沛霖转了转眼眸:“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适合太后,未必适合妾身。”
“你不识抬举,死也是白死。”文心兰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颌:“可惜啊,你是徐露莟的女儿。哀家为了你,也只能恩将仇报,辜负她这一份好心了。”
说到这儿,文心兰倏然松手,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你选一样吧!”
“不急。”甘沛霖平和道:“太后就不想知道那男子和徽庆王是什么关系吗?”
这句话,顿时让文心兰身子一颤。
她让宝鹊仔细去查过,可一无所获。
只能将目睹徽庆王深夜出宫的人通通灭口。心里正为这件事情不爽,甘沛霖却主动提及。
“说来听听。”文心兰坐正身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她。
甘沛霖微微一笑,道:“早年徽庆王不被先帝重视,虽为皇叔之尊,却也不过是领些银子闲散度日的亲王罢了。是太后您秘密抬举,才让他几乎一夜之间出现在朝臣面前,以摄政亲王的姿态。所以,这之前的事情,您当然不知晓。徽庆王早年,一掷千金,夺下江南著名的花魁。那女子貌若天仙,舞姿曼妙,可最脱颖而出的本事,却是针黹刺绣。她那双巧手,从良之后靠一根银针一缕丝线,绣出金银万斗。”
“你到底在说什么?”文心兰不悦的瞪着她。
“那女子就是皇城里如今最知名绣坊的女老板,晴娘。昨晚那位偏偏少年郎,就是晴娘和徽庆王的亲生骨肉。”甘沛霖也是佩服自己,最终想起了这么一段往事。
让陈锐满城物色俊美少年郎的时候,她脑子里已经闪现了这个男人的模样。
果然,宝鹊办事得力,稍稍加以引诱,她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