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医快步进来,替幼小的埩瞧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睡的甜美的孩子身上,表情都显得有些严肃。
直到神医确定,孩子只是被人下了瞌睡的药,并无大碍。所有人才送了一口气。
只是敖琍仍然不明白,这件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
“劳烦神医给我的孩子开些清明的药。”祯忧心忡忡的说:“总不好让他一直这么睡着。”
“公主放心,老朽会调制些草药给公子嗅,无需内服即可缓解症状。”神医语气温和,让人十分放心。
“这便好。”祯知道孩子确实没有大碍,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才算是被推走。她给孩子揶好了被脚,随即起身走到敖琍面前,一个而过抽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从温柔慈爱到盛气凌人,一气呵成,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祯公主,您这是……”
“我知道你不满我多时了。”祯凛眉:“不错,你是比我先进府,得了甘氏夫人的信任,主理府中事宜。可是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你我之间,天壤之别,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难道不是相府,不是你们天朝的规矩吗?”
“公主,您让妾身做什么,妾身不都照办了吗?”敖琍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委屈的看了一眼姜域。
可是姜域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甘沛霖身上,根本就无心理会她的处境。
“是啊,你确实做了。可惜阳奉阴违,面和心不服,不能对本公主如何,便将气撒在我儿身上。敖琍,你好狠的心啊。埩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祯凛眸瞪着敖琍,一双眼睛死死的凌虐着对方的肌肤,那种恨,是根本就不必多说的,她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的自己手指都麻了:“我今天就要为我的孩子讨回公道,生生剥了你这张虚伪的皮。”
“相爷,妾身没有做过。”敖琍当即就跪了下去。如果说这里还有人能救她,那这个人一定是姜域。她捂着热辣辣痛的脸颊,含泪道:“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妾身没有做过伤害埩的事情。相爷,好歹妾身也带过埩一段日子,您不是也曾夸妾身细致么!自己心爱的的孩子,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去伤害他?”
姜域略点了下头:“事情还没查清楚,公主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夫君,你别被她蒙蔽了。”祯走到姜域面前,含泪道:“她给埩穿的衣裳里面,藏了一根银针。扎的埩啼哭不止,身上好几处都破了,结痂了。若不是我发现及时,针扎进五脏六腑,埩恐怕也没命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