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就当敖氏不是故意,只不过一时粗心。可这次,只有她能接触到鲥鱼的同时也能接触到我的埩。因为她带过埩,所以乳母们不会抗拒她抱埩和埩游戏。这些,后厨那些厨娘总归是做不到吧!”
这时候,陈锐也刚好回来复命,他皱眉对甘沛霖点了下头。意在肯定祯公主的话。
甘沛霖与陈锐对视后,道:“你来说。”
陈锐点头,恭敬道:“奴才彻查过,后厨接触鲥鱼的厨娘,确实没有机会接触到埩公子。她们连女眷们的院子都不能擅入,除了在厨房里,就只是在后门接受送进府的新鲜食物。并且因为今日要设宴款待胤王殿下,她们都在后厨里做事,可以相互印证。并无机会单独带走埩公子。”
“敖氏,你听见了吧!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敖琍连连摇头:“就算我接触到鲥鱼,又和谋害埩有什么关系?不错,厨娘们都在做事,没有离开过后厨。可是我也从午膳后就在后厨忙活,哪里又走开了呢?她们能互相作证,就不能为我作证吗?还有埩公子身边的人呢?乳母、婢子还有公主你,有谁亲眼所见,是我将埩带走了?”
“就算不是你亲自动手,还不是可以吩咐人去办吗?“祯冷眸瞪着她:“敖家如今如日中天,你身边不乏这样的谄媚小人。还是乖乖认罪,免得我用刑。”
“我没做过。”敖琍朝着姜域直直的跪着:“相爷,妾身绝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紧紧攥着拳头,一脸愤然:“捉贼捉贼,公主一口咬定是妾身,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总不能因为你是妻,我是妾,就可以随意诬蔑我吧!不管敖家如何,我入了相府,就是相爷的人。就算是个妾,也不可以任人冤枉,公主若拿不出证据,今日这是就是击登闻鼓,上大理寺我也要求个公道。没做过的事,就算是豁出命去,也得为自己证明清白!谁也别想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