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字,都觉得心口一紧。“这不可能,你怎可能是赢帝的亲生子,怎么可能是先帝的亲兄弟,这怎么可能?”
姜域没做声,只是看着他震惊的表情,不置一词。
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个情景,他终于能在满朝文武面前,在天下百姓面前,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以为他会万分激动,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相当的平静。
平静的好像整件事根本就是这样,心底没有任何的波澜。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徽庆王上前一步,想从姜域手里夺过这道圣旨。
姜域闪身躲开扑上来的徽庆王,平静道:“皇家玉蝶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宣域,这个域,是领域,是疆域,是昭彰我乃皇族正统的身份,是你们眼拙罢了。”
百官们也是议论纷纷,有慌措的,有震惊的,也有平静无波的。
其实许多朝臣,都听闻过薛苞芸与赢帝的事。尤其是历经两朝的老臣。当日缄口不言,完全是为了保护赢帝的颜面。身为君王的,勾引下属的妻子,这无疑是皇家丑闻。
所以他们处于保护自己的心理,从议论此事,可这并不代表没有这件事。
先帝登基之后,更加没有人会去翻旧账,于是这件事便像是沉入海底的石子。
“曹太守,你来说!”烨庆王转而看向立在百官之前的曹一勋。
曹一勋缓缓上前,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皇家玉蝶。“这东西,赢帝一直交给老臣保管。本想着,将来要随老臣入土,却不料有重见天日的一日。”
“你……”烨庆王顿时就懵了:“这怎么会……”
“其实晟庆王殿下当日已经知道姜相的身份。”曹一勋表情冷淡道:“老臣选择缄口不言,所以被投闲置散。对了,徐家徐老护国公当年激流勇退,也是这件事的缘故。先帝也曾经逼问此事,徐家不得已,才撤出朝廷……”
“曹世伯,你是说……”徐柏森整个人都懵了,明明是吴为告诉他,姜域要谋反。他才会帮着吴为,将到手的青衫派收紧,不让他们为姜域继续卖命。
“这件事波及甚广,所以两朝老臣们都选择缄默不言。你祖父自然不会让你知道真相。”曹一勋高高举起手中的玉蝶,用丹田之气向百官宣告:“此玉蝶,乃是赢帝亲手所托,曹一勋以曹氏一族,白余口性命担保,绝无须言。你们若不信,皆可验证。知晓此事,也绝非曹某一人,先帝最钟爱的何太妃当日也是人证。”
他的话音刚落,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