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便缓缓敞开。
何太妃昂首阔步,迎着众人的目光缓缓走进来。
“不错,哀家也是人证。”何太妃信步而来:“赢帝,臣妾受您所托,这些年韬光养晦,不敢造次,活在您正宫皇后,先帝正宫皇后的威仪之下,苟且偷安,为的就是今日。臣妾知道是先帝联手他的皇后算计了您,谋夺帝位,可是臣妾没有证据。如今,江山终于要重新回到您看重的孩子手里,臣妾替您高兴。赢帝,您看见了吧!这一切您都看见了吧!”
“这不可能!”烨庆王声音艰涩:“何太妃,兹事体大,你不可胡说。”
“哀家哪里是胡说!”何太妃眸子里闪过一丝凛然的恨:“先帝与他的皇后,多番为难,几次谋算哀家,哀家隐忍偷生,就是为了替赢帝说出冤屈。当年,赢帝的密诏,欲公开姜相真正的身份,将他召回身边,以待来日继承大统。可不知道先帝如何知晓此事,连夜设计谋害了先帝。哀家本是想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无奈没有证据。又受赢帝所托,务必当众说出真相,这才苦苦支撑到今日。哀家同样也有赢帝亲笔信笺,证明此言非虚。除此以外,还有赢帝玉玺为证。”
“遗失的玉玺原来在你手里……”徽庆王登时如遭雷击:“真是荒谬,太荒谬了!这不可能!”
姜域这时候才微微敛眸,语气依然平静如初:“朝中忠臣不得经商,但若是皇族又当如何?觊觎旁人的江山,视为佞臣,可若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