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时,突然翻身躺到他身侧去,拉上被子说;“睡了,晚安。“
“......”乔寒夜躺在那,热汗淋淋。
侧头望着她嘴角勾起的浅笑,他低头吻上她额头,说:“你这个坏东西。”
“嘶。”她膝盖顶来,真撞上他最宝贝的敏感位置,乔寒夜吃痛收手,起身看着她说:“我去去就回。”
在男人离去后,她才睁开眼。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却很朦胧,让她略感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我!”她打了通电话,那端沉默半晌,低声问:“大小姐有何吩咐?”
贺兰槿紧张得忐忑,低声说:“有人冒充我爸来找我,可能我爸失踪或是被绑架了,你派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