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绅们如丧考妣,本准备到县衙哭诉,但一看到弓兵拿的通告上,县衙的官印鲜红、刺目,纷纷打消了这个念头。县太爷盖过了官印,再到县太爷处哭诉,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一些手段通天的豪绅,则向钱谦益、张溥等人求救,还有一些豪绅,则直接把求救的信函到了南京,甚至还有递到北京的。
张溥等人自然不予理会,毕竟,认同这份改制方案,是他们与荆州合作的基础。
至于南京、北京,就更没有理会的意思了。林纯鸿干过的缺德事,远远比这事缺德一万倍,若事事计较,还会等到今天?
豪绅们求援不成,鼓起勇气自救,互相串联,试图鼓动佃户反对,形成群激奋之势,给林纯鸿施加压力。
不过,这帮豪绅显然高估了他们对乡村的控制力,在弓兵入驻乡村的况下,林纯鸿的口舌可比他们强大了太多,佃户岂会受他们鼓动?
豪绅们无法,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冷对抗上。到了征收秋税时,豪绅们就是不交粮,摆出一副酷酷的表: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税吏们也不废话,直接上报安防局。安防局的衙役们如狼似虎,直接以抗税的罪名将豪绅押送至监察局。
监察局判决豪绅补交税款,并规定了期限,若逾期不交,将强制执行。
部分豪绅不信邪,到了期限后,衙役强行进入粮库,搬走了该缴纳的粮食。
豪绅呼天抢地,成了改制的第一批利益受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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