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而是笑眯眯的说道:“大人,不知道您那三个月税赋的窟窿补上了没有?”
“补上了,多谢石大人帮助。”
“余大人客气了,这哪里算什么帮助?我家大人只是顺手写了几个字而已。”李超笑着说。
顺手写了几个字?好大的口气!余玠腹诽道。但表面上仍旧一个劲的致谢。
“请问李大人这次来所为何事?等事情处理好了我肯定会去看你大哥的。”
“多谢余大人好意,我大哥已经好了。奉我大哥之命特意来为余大人治病的。”
“治病?李大人玩笑了,请替我多谢你家石大人的关心。余某之前虽然偶感风寒但如今已然全都好了。哪里还有什么病?”余玠笑着答道。
“大人误会了,不是身体上的病,是心病。”
“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一听这话,余玠脸色立刻阴沉起来,说道:“你与你大哥都是朝廷命官,不是黄口小儿不能信口胡言。”
“请余大人不要动怒,您这心病不难治,只是苦于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还请李大人明言。”余玠见李超坚持只好说道。
“好吧,我就直说了。”李超略带‘遗憾’的开口道:“余大人是不是愤慨这帮贪官污吏太过不知廉耻,大宋如今危如累卵他们居然还如此丧心病狂的敛财?既想给他们点好看,榨些油水出来充实军饷,也算是杀鸡儆猴。但又怕得罪的人过多,应付不了。”
见余玠脸色变善,李超知道戳到了他的软肋,继续说道:“您的担心是对的,我家大人就是要我来劝您适可而止,若要进一步的办法就得请您移步随我去我大哥的营帐了。”
李超那信心满满的样子让余玠也放心不少,二话不说就跟着李超到了石斌的营帐内。
“石大人,多谢了。”见到仍旧‘卧病在床’的石斌,余玠立刻施礼道。
石斌则还是老一套,‘艰难’的挪动身体,边说话边‘咳嗽’。“余大人太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刚刚李知州去我帐内说是奉你之命去给我治病的,石大人真是厉害,这都能看出来。那余某就想请教下您有什么好药能治我这病。”
“治顽疾得下猛药,却又不能过猛,怕身体受不住,您说对吗?”
“石大人所言句句在理。人言石大人文治武功无不精通,没想到还通医理,余某佩服。”
明白这是拍马屁,但石斌还是欣然接受。
“以石某之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