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官场暮日西沉,内毒只可引不可镇。”说到这里,石斌又装起了得道高人,捋起了那点胡渣来。
“那余某请教一下石大人,这内毒如何引出来?”余玠十分谦恭的问道。
石斌见状感叹余玠还真是个忠心为国的好官,不得不让人佩服。
“咳,咳咳。不知道余大人信不信得过石某?”石斌一边假咳嗽一边问道。
“若是信不过石大人,余某也就不会来了。石大人有何妙策?余某洗耳恭听。即使不合适,出此营帐余某也再不说与第二人。”
“我信得过余大人。”石斌诡异的笑道:“不知道余大人有没有听过四个字···”
“哪四个?”
“卖官鬻爵,呵呵。”石斌说完平静的冲着余玠笑了笑,咳嗽了两声又躺下了。
刚听到‘卖官鬻爵’这四个字的时候余玠很想给躺在病榻上的石斌狠狠的一巴掌,但回想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和刚刚的笑容又冷静了下来。
“石大人,你这是何意?是要试探我余玠吗?”
“余大人清正廉洁人所共知,我大哥如何能用这种下作方式试探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李超接过话茬道。
“那为何要我余某卖官鬻爵?还请石大人明言!”余玠怒气冲冲的说道。
“余大人息怒。请您联系我大哥之前说的引出内毒和卖官鬻爵,您不妨想想其中的奥妙。”
按李超的提示来回想了很久,余玠仍旧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放弃,干脆向石斌求教。
“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求教如何敢当?”石斌谦虚的答道,“恕我身体不好,就要李超给您解释吧。”
接到石斌命令,李超立刻开口道:“余大人,这卖官鬻爵也不必是真卖官鬻爵,何不将其做个诱饵呢?”
诱饵?余玠听后当即明白了石斌言下之意,但心中仍旧不是很安宁。虽然他‘卖官鬻爵’肯定所获不少,但也留下了政敌攻击他的口实,其中利弊还得细细思量一番,可不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