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是久打不下的一种……
等卖薄荷草的小女孩儿从震惊中回过神,肖宗忱已经进入检票站,正往站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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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宗忱的火车票是提前买的,卧铺,最下面的位子。
他收拾好东西,半躺在铺位上,闭了淡漠的双眼,那薄荷叶放在脑袋边上,捻软了几片叶子,清凉的味道传来,倒是叫他舒服了许多。
一整个包厢,五个人察觉到这清凉的味儿,全都看向肖宗忱,想跟他讨要一根薄荷草,却因为人闭着眼,没人敢开口。
肖宗忱静默片刻,终究还是睁开了眼,先是看了对面三个铺位,又抬眼看了自己这边上铺那探头探脑的两人,顿了顿,声音依旧稳稳,“有事?”
“兄弟,你那薄荷叶,能不能给哥们点?买也行!”一个包厢全是大老爷们,也是缘分。
可是脱了鞋的味道,也着实不咋好。
火车上有接热水的地方,也有洗漱的地方,可在这个地段上车的人,没人愿意浪费火车上有限的水源去冲脚。本想忍忍,忍过去,没想到却被一把新鲜摘下的薄荷草给勾住了。
能叫自己舒服点,谁还耐烦闻大家伙的臭脚?
肖宗忱倒做不出让人买的事儿,但他也没大方到一人一根,起身从那把薄荷里抽出一根,将约有十五公分的薄荷草,近乎均匀地分成五段,一人三公分左右递了过去。
众人看看那扎实的一把薄荷草,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可怜得只有一个指节长,上面带着三四片叶子的薄荷段,有些懵。
这,这看着也不像抠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