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等等。”青云嘴里哈着白雾,鼻尖冻得通红,看着火盆又笑了笑,“都说大夏的男子皆是莽夫,不过你倒是个例外,难得还有这般心细的。”
哈图一笑,倒露出几分羞赧之色,“七皇子不惯旁人伺候,一直都是我在跟前守着。早前太子在朝,也防着旁人暗害。是故我便习惯了,久而久之,便尽量做到事无巨细,以防不测。”
“这倒很像我与郡主。”青云轻叹一声坐定。
听得这话,哈图面色微紧,“别想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青云抬头看了看大夏的月,月色如练,夜凉如水,“大夏积雪覆盖,也不知京城里头,是否也下了雪?银装素裹,红灯微照,着实好看。”
“可惜我错过了,未曾看见。”哈图眸色微亮,仰头望着极好的月色。
二人伫立良久,新房似乎没有传来打斗声,青云便也放了心,“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她转身便走。
“哎!”哈图叫了一声。
青云回眸,“还有事吗?”
“初来大夏,许是不习惯,若有什么不适之处,随时可以来找我。”哈图笑道。
青云点了头,“谢谢。”也未多说什么,抬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哈图一笑,搬起火盆便往回走。
不求新房之内一室旖旎,但求不打不闹一夜太平。
只不过,他们的要求似乎太低了一些。谢环与元灏一夜宿醉,一大早,谢环醒转之时,足足坐在床上愣了半晌才算回过神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