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夕,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内务部交通安全署的格列夫中校,说来格列夫和你的父亲也是认识的,他就是刘西甲的儿子刘月夕。”
“格列夫叔叔,你好。”月夕突然觉得自己的父亲似乎并没有母亲说的这么简单,一会儿是猎人协会的司徒明,然后这位内务部的格列夫,可都是大人物啊,父亲到底当年是做什么的,看来回去还是要再问问母亲。
格列夫中校一看就是一位标准的职业军人,非常英气严肃,蓄着漂亮的胡子,“没想到西甲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都过去十几年了。”格列夫有些感慨,不过马上又回到正题上。
司徒明简单的说了一下,这十个人基本都招了,事情比月夕事先估计的还要顺利,这几个人,尤其是德尼掌握了不少弗雷曼的证据,把弗雷曼不为人知的事情都都抖了出来,至于逃走的红骷髅,目前还没有抓到,不过已经发出红色缉捕令,百万佣兵团算是彻底栽了。
至于萨耳,他有些精神失常,月夕问道:“司徒叔叔,萨耳与我有旧,可不可以留他性命。”司徒明看了看格列夫,对方点点头,司徒明说道:“可以,他不会死,不过最好的结局是去边境服苦役。没有办法,毕竟他也参与了凶杀,匕首上有他的指纹,杀政府官员的罪明小不了的。”
“这个我明白,对了,我可以进去和他说几句吗?”月夕希望和萨耳再见一面,司徒明允许了。
门被打开,走进审讯室,萨耳缩在角落里,头发凌乱,精神恍惚,看到刘月夕进来,有些害怕的缩了起来,月夕走到他跟前,拉了把椅子,和萨耳面对面的坐着,从怀里掏出一只银质扁酒壶,递给萨耳,说道:“萨耳,别怕,我是人不是鬼,至于为什么我还活着,你不用知道,当时你不愿意对我下手是吧,或者我猜测你都不愿意参与这种破事,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毕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
萨耳哭着点点头,月夕把酒壶塞到他手里,说道:“那,答应请你喝酒的,这里条件有限,你就将就着点吧。”
萨耳迟疑的看着月夕。月夕笑了“胆小鬼,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喝吧,如果我想害你不必浪费一壶好酒,真的。”萨耳听完觉得也是,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悔恨的眼泪也不住的往下掉:“月夕兄弟,我也不想,真的不想,没办法,身不由己,我就是个小角色。”
月夕打断了他的话,收起瓶子站了起来,说道:“一会照他们的要求做,你会活着,流放也有可能是强制劳役,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