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肯定死了,还让他重重的捅了二矛,血都凝结到那样的程度,绝不可能活着,但是这伙人的行为又实在是诡异,若是没有什么事,干嘛要冒着风险在落雷没停的情况下上山呢,就为了收敛教主的尸体?太不寻常了。田武一定要将棺椁彻底打开看一看。
“啧啧额,哎,田武大人,你刚才查验尸体就捅了二矛,那个时候约翰教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加上刚才山顶这么强力的落雷,我想没有人能在这种条件下活下来吧。现在尸体已经被妥善的拼接好入殓,这种时候你再强行要将棺椁全部打开查验,是不是太不进人情了,难道田武大人对尸体有特殊的癖好不成。我这朋友怎么说也是牧主教的第二任教主,这么多铁杆信众在,难不成约翰都死了你还想让他难堪?”刘月夕又挡在他前头,纳兰信这头恶羊跟在刘月夕身后龇牙咧嘴,田武看着就头皮发麻,再看看白蛇的尸体,脸都僵成这样了,下半身隐约还有轰焦的迹象,这要还能活过来简直就是见鬼了,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接了这个棘手的活,一犹豫,田武终究没敢真去计较,约翰的棺椁顺利盖棺钉钉。那为首的工匠朝着刘月夕深深鞠了躬,“大人,我这就抬着教主的棺椁去下葬,可否。”
刘月夕转身问田武,“监刑大人,我们这事算结速了吗?他们可以将棺椁抬走了吗?”
一切都是按照程序在走,但不光田武,包括其他几个被雇来负责监督行刑的都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但是刘月夕在那这么一怵,谁也不敢说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这场发生在各各达山的十字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速了。
这里的能见度很差,很快抬棺的队伍就消失在地平线上,刘月夕的手下也不知所踪,只剩他一人一直盯着田武他们,态度也客气了不少,甚至还给参加行刑的一行人每人打赏了二个物魂币,这不正常,怎么说他们也弄死了这位大人的朋友,这打的哪门子的赏,田武越想越觉得不对,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他想要快点回路斯得向路加大人报告这里发生的异样,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担待不起。二若真出了事,自己又知情不报的话,结局会非常惨的。
可刘月夕非要在这个时候拉住他,“田武大人今天幸苦了,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我一同回路斯得,我在城里的馆子订了一桌酒席,不知道田武大人可否赏光啊,啊,对了,我已经派人去请路加大人,你不会不给张某这个薄面吧。”
啊,连路加大人都会被请来,这他不敢不去啊,这位上城区来的大人物,一会冷一会热,一会儿针锋相对,一会儿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