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客套,到底是要干什么啊,田武怎么都想不通,倒是底下几个工匠一听到有酒席喝,乐得不行,这城里只有一家称得上酒楼的地方,幻旖庵,那里是路斯得最梦幻的地方,唯一能称得上享受的所在,当然价格也是贵的乍舌,听说在幻旖庵订一桌酒宴,不说菜,光是位子就需要一个骨魂币,他们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苦哈哈可管不了田武所忧虑之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全都用渴望的目光看着田武,众人的期盼不好回绝,饶是心中有万分疑虑,田武还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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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刘月夕慢慢回到路斯得城中。
“什么,牧主教那伙出城送葬的工匠没有回来,有许多信众也没有回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让你们盯着他们,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都能让人给我跟丢了。”邪雷神的老巢,鹫斯将酒杯砸在地上,今天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顺心,心心念念想要将奥林匹斯圣山搬到城市最高处的计划起嘛在短时间内落空了,白蛇的死给了牧主教在城内传播信仰的权利,鹫斯自然不好在这个时候将他们从神殿里轰走,这会儿恐怕他们正在轰轰烈烈的选举第三任教主,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派出去的探子居然把人全都给跟丢了,只知道十字刑确实完成了,但是白蛇的尸体去了哪里一无所知,还有那些最顽固的信众也跟着不知所踪,死灰复燃是可怕的,在路斯得你可以不敬畏一切,但不能不敬畏信仰的力量,神迹魔形在这里随处可见,神明之力招致的大翻盘不久前刚发生过。
“那监刑官田武呢,他怎么回事,这个点应该回来了,怎么?居然敢不到我这里来汇报一声,”鹫斯又问。
手下探子回答:“田武和参加行刑的一众人被那个姓王的上城区贵客拉去幻旖庵喝酒了。”
鹫斯觉得挺意外的,“哦,倒是真够有钱的,那地方一般都不开张的,消费可贵的惊人,我都没去过几次。”
手下探子不无惋惜,添油加醋道:“是啊,那个田武一听是去幻旖庵,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看他这会儿正在里头风流快活呢。”
鹫斯摇摇头,“不可能,田武这个人我了解,长得壮实,其实胆子极小,是个心思细会巴结人的主,他能捞这么些年的油水而不翻车,那是有他的道理的。说,还有什么细节,一顿花酒而已,田武不至于这么不顾忌。”
手下探子见鹫斯对田武评价颇高,也不敢再胡说,老老实实回答:“听说是路加也会出席在幻旖庵的酒宴。”
啪的一下,鹫斯手里按着的座椅扶手碎成粉末,“就知道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