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当不起啊。”
刘月夕笑着说了些客套话。
严父又说:“还是要感谢你能将我家小女从下城区解救出来。”
“伯父不用记在心上,这都是我应当做的,毕竟这事的起因是我考虑不周。”
一番寒暄,严父说:“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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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你们要办的是大事啊。”
刘月夕不动声色,信的内容他也知道,波顿背后的这个青社不简单,它获得了很多中下层办事员和小官吏的支持,很有群众根基,但是这样的组织往往保密工作很难做,但是波顿他们似乎是把事情拆成不同秘级根据不同的人发布有针对性的指令,不知道全局调度的,仅仅看自己手里的任务甚至都不可能知道组织具体要办什么。
严父又说:“你上次遇见小女时转达了你希望我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为何这次你又来做组织的说客了呢,我很好奇,刘月夕先生,作为一名蓝卡贵客,您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你想要得到什么。”
刘月夕自然不会告诉他真相,“最近我去了罪都的下城区还有彩色宝石洞窟,看到不少不幸的事情,从严芯那里我也知道您希望她有一个光明的未来,这是您最牵挂的事情,但是您有没有想过,若是罪都真的被惠美鼎家的麟麟邪掌控,又或者让王家柴家美第奇家族把持,那你们这些真正代表罪都中坚的市民又会有什么光明的前途呢,难道去火魔女塔意味着什么您不清楚。”
严父的手一下子跩的老紧,示意刘月夕别说了,这是他最痛的事情,严芯学的是三相态魔导术,虽说学业不精,但是他一直在想办法帮其运作,以便将来能谋求一个好的职位,直到他加入青社,从中了解到一些上层的真相,明白火魔女塔那些魔女所要面对的宿命,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多愚蠢。
“刘先生,您认为组织谋划的那个计划真的有可能实现吗?将不灭业火灌注到一位没有根基的薪王手里,就真的可以让这个腐朽的城市重新回归初衷吗?”
这个问题刘月夕不置可否,“我想这件事情严先生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你可以按照你的心意来做,我绝不勉强。”
严父考虑了许久,“好,我会按照信上的要求做的,请你放心。”
事成,刘月夕不再停留,匆匆离去,等到耐不住的严芯敲门进来的时候,刘月夕早就不知所踪,“爹爹,月夕哥他人呢。你怎么不留住他呀。”小丫头急的跳脚,口气是在责怪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