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苦笑,“女儿啊,忘了这人吧,听话,他不是你的良配,他不愿意再见你我想是他对你最大的善意。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一个玩笑,一场宿醉,忘了那个男人。”
严芯听的云里雾里,好一顿埋怨父亲,但是又能怎么样,人都走了,姑娘只能一个人跑到自己房里去哭,可是严父此刻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女儿的胡闹,他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信,几乎是一摸一样的内容,只是写信的人不同,该怎么办才好呢。。。。。
红白色的朱塔,那略有些倾斜的塔尖总让人感觉要压下来的样子,或许是角度问题,刘月夕又一次来的这个地方,引他进去的是卫队长雅昂,这一回儿不知怎么地,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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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对他特别客气,刘月夕问了一句,“麟麟邪殿下近来可好。”
“挺好的,气色也好了不少,就是有些忙碌,自从刘大人你来了以后,麟麟邪殿下变了勤快不少,只是太操劳了,我们底下这些人都说不上话,还请大人您务必帮忙,说说殿下,让她注意休息才是。”
这都是哪跟哪啊,刘月夕实在有些没想明白,自己和麟麟邪的关系没到这一步吧,上次还打了一架,怎么这回,有些男闺蜜的味道了,不对啊,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来劝麟麟邪吧。
“魔邪呢,她怎么没陪着麟麟邪吗?”
说到这雅昂也有些神伤,“魔邪她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又病倒了。”
“要紧吗?怎么不请医生看一看。”刘月夕关心的问。
刘月夕并不了解其中情况,雅昂道:“刘大人,请不要在殿下面前提起此事,该用的办法我们都用过了,魔邪的病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刘月夕也不再多问,还是那间方格子的办公室,刘月夕走到里头,雅昂摇了一下铃铛,慢慢关上房门,这会儿没有床,只有一张精致的书桌,还有上头堆积如山的公文,刘月夕慢慢走过去,只听到笔沙沙的响,是麟麟邪,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衣,正蹲在办公椅上签署公文,公文的量很大,刘月夕在一旁的沙发上慢慢坐着看着,麟麟邪没有发现她,能感受到她此刻全无敌意,处于完全没有防备的状态。
过了许久,麟麟邪终于将一份文案合上,满意的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气,“你回来啦,大人物。”
这话说的好像二个人很熟念一样,“啊,是啊,这不昨天晚上才从彩色宝石洞窟赶回来。”
“哼,也不先来看看我,准是找你的那个什么伯爵夫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