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打断好事的不悦,“谁准你们进来的?”
“我们来打扫碎玻璃,您忙,我们马上出去。”
“不用,要是扎到我夫人就不好了,赶紧打扫。”
接到命令俩个人赶紧收拾,雪苼眼睛看着干活的人,推推身上的赫连曜,“有人,起来。”
“你不是时时刻刻就喜欢黏着本少吗?有人在,你是不是湿的更彻底?”
他扯了被子蒙头把两个人兜住,真的就又亲上了。
雪苼真没想到他这么无下限,扭着身子呜呜的动。但是男人的手劲儿真是大,给他上下轻薄个遍。
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听的两个服务生脸红心跳,再看锦被里扭动的一团,床沿儿倾泻而下的乌黑长发,还有偶尔露出的藕臂小脚,两个人拿着扫把的手都在哆嗦。
潦草的收拾完,俩个人赶紧跑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雪苼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憋得还是别的原因,她的脸红的就像涂了水胭脂,端的活色生香。
赫连曜忍不住又去亲,她一把推开他。“你够了,人都走了。”
他拉着她的手,“可是它没好!”
“张管家,张管家!”
赫连曜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叫他作甚?”
“叫他给你弄,我怕伺候废了你。”
绵长醇厚的笑声就像从他胸膛里溢出来,赫连曜放开她,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又恢复了那股子优雅的贵公子模样。他别有深意的看了雪苼一眼,然后把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竖在她眼前,“我的夫人还是去洗个热水澡吧。”
雪苼咬着下唇脸更是红的厉害,这个赫连曜,越来越不是人了。
起初,觉得他残暴,后来觉得他不是人,再后来还觉得他下流,现在觉得他残暴不是人还下流。
晚上,宋至臣美其名曰给赫连曜化名的连城搞个接风宴,在宝月弄了个小型的宴会。
说是小,来的人也有三四十人,都是本地的权贵以及酒店的贵宾,男人西装革履女人不是旗袍就是西式晚礼服,端着酒杯衣香鬓影的,一派的金迷纸醉歌舞升平。
赫连曜一身黑色西装公子如玉,他臂弯里的雪苼一袭法国玲珑珠纱的米色小洋装,俩个人就是一对璧人,让豪华的宴会厅都失了颜色。
坐在角落里的余思翰目光只落在赫连曜身上,觉得他可真好看。
宋至臣夸张的迎出来,“连城兄,欢迎,蓬荜生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