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淡淡点头,“宋先生搞这么大场面连某受宠若惊。”
雪苼微微仰起脸看着他,原来赫连曜也会说人话呢,看看在人前还挺有人摸样,她还以为他就会冷着脸下命令,原来还是个演技派,这要是搭台子唱戏他肯定无敌。
宋至臣拉着他们往角落里走,“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个贵宾。”
看着赫连曜走过来,余思翰腿都发抖,他身份矜贵本来该坐着不动可他却不矜持的站起来。
宋至臣对这个外甥也是没什么指望了,只好笑着介绍,“这位是余家军的少帅。”
不等赫连曜说话余思翰就伸过手去,“余思翰。连城兄久仰久仰。”
赫连曜心头一跳,这个余思翰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热络?他伸出手握住,“余少帅,连某才是久仰您的大名。”
余思翰握着赫连曜的手一直不肯放开,一双眼睛柔情四溢,看的赫连曜直起鸡皮疙瘩。
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大力抽回手放在了雪苼的腰上。
但是此时他才发现他的夫人也用余思翰看自己的眼神看着人家,简直没有挪动半分。
“咳咳。”
雪苼如梦初醒,她看了一眼赫连曜,却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为什么世界上还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除了性别,这位余少帅简直跟长安一模一样。
三个人,各怀心思在沙发上坐下。
宋至臣却在一边看不透了,自己的外甥天生的毛病他知道,可是这位连夫人又是怎么了,看着对自家外甥倒是格外上心?
早就听说余少帅是个草包,今日一见真是比草包都不如,赫连曜端着酒杯起心思,琢磨着什么时候攻打余州。
那边余思翰却缠上了赫连曜,问东问西的问些南洋港岛的问题,雪苼看赫连曜对他爱搭不理的。怕露馅儿,忙揽过话题去,“余少帅,您这余州城里最好的医院就是教会医院吗?”
余思翰这才想起得到的情报里赫连曜是来治伤的,想到在宝月看到的一幕不仅越发对雪苼不耻,“连夫人,您问医院是生病了吗?”
雪苼很自然的把手放在赫连曜身上,“是他有伤,到了夜里总是发高烧。”
余思翰挑起眼尾,眼神里不自觉的多了几分妩媚,“是伤到哪里了怎么伤的?”
雪苼也不害羞。“大腿,我用枪打的。”
赫连曜脸色不太好看,“雪儿!”
雪苼却装着看不见,“本来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