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的眼睛里净是明艳的挑衅,“那你别告诉我你不懂,余思翰看上你了!”
一想到余思翰对赫连曜黏黏糊糊的那个样儿,雪苼就想笑。
赫连曜果然脸色难看,他的大手在她翘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闭嘴。”
“我还有个秘密要说,你确定让我闭嘴?”
赫连曜眉间都皱成了个疙瘩,第一次,他发现这个小女人不是他那么好驾驭的。
“说。”
雪苼歪着头给了他个白眼儿,“不想说了。”
他嘴角挑起淡淡的笑,然后眼睛看到一边,可下一瞬男人粗糙的大手按住她敏感的后颈,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
雪苼心头一惊,他的气息灼热似火,烫的她从耳朵到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伸手去推他,“你别闹,这是在外面。”
“说不说?”
雪苼败了,他就是只老虎,哪怕乖乖打盹的时候自己也不该把他当成了大个头儿猫咪。
“好了,我说就是了。你离我远一点儿。”她的声音糯糯的,带着点沙哑。就像羽毛撩过赫连曜的心尖儿,让他想起暖春的风,也是这般的柔软熏然。
不觉声音也低了好几度,“你说。”
“就是这个余思翰,他长得跟我的闺中密友莫长安特别像,要不是他是男人,我真就以为他是长安了。”
“莫长安?就是莫家的小姐?你失踪的那个朋友?”
雪苼点点头,提起长安她心中一片凄然,“长安是给莫凭澜逼走的,莫凭澜身边有了林欢儿还霸着长安企图享齐人之福,但是长安的性子怎么可能跟别人共享一个夫君?更何况杀父之仇……”
看着赫连曜灼亮如星的深邃眸子。雪苼忽然就住了嘴。
“怎么不说了?”
“太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说莫凭澜害死了莫伯父也是长安自己的推测,没证据的。不过你要明白,莫凭澜他根本不想娶我,他就是想用我逼出长安,所以你大可不必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
赫连曜眯起眼睛,这事儿果然不简单,越来越有意思了。
远处,宋至臣笑眯眯的说:“看来这位连夫人脾气大都是给连城宠的,小两口的感情不错呀。”
余思翰显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舅舅看错了吧,我觉得俩个人感情一般。”
宋至臣不跟他绕嘴皮子,他压低声音说:“思翰,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万万不可胡闹,老头子可是对你一直有意见,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