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那个儿子回来,你的地位不保。”
“不保就不保,到时候我拉上车金条去港岛找舅舅你,说不定还能去南洋找这位连城呢。”
“你,唉,你以为你没有权利人家会多看你一眼?”
余思翰完全听不进去他舅舅说的,一心想怎么把这位连城少爷弄到手。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这位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少帅竟然8点钟就在酒店里等着。
雪苼和赫连曜大概是9点出门的,雪苼一路呵欠连天,昨晚赫连曜从宴会回来就开始发烧,她又忙活了大半夜,今天严重的睡眠不足。
一到大厅就看到了那位穿着一身白西装的骚包少帅,赫连曜眉骨一跳,差点要回客房去。
张副官紧紧拉住了他的胳膊,“少帅,这人可以利用,我查过了,他除了喜好男色,其他的就是个草包。”赫连曜咬着牙,太阳穴处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你是觉得我像男色吗?”
雪苼绷的脸都疼了,她心里说赫连曜你也有今天呀,真该让那个余少帅也把你压住这样那样。
但是,男人跟男人应该怎样?而且余思翰也压不住赫连曜呀?
赫连曜一低头就看到雪苼傻傻的咧着嘴笑,顿时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把人给拽过来,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就亲上了。
雪苼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又给狗咬了!
余思翰的少女心碎了一地,咬着手绢想着回家找妈妈。
把人放开,他的唇瓣依然烙在她的肌肤上,那种呼吸交缠的暧昧让雪苼的指尖都在颤栗,几乎抓不住他的衣服。
他似乎感觉到了,改抓她的小手,唇瓣沿着白皙的脸蛋儿辗转到耳畔,“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忘掉,否则我会在这里扒了你。”
张副官给他们当了半天布景儿,此时只好咳了两声,“少爷少夫人,咱还是快去医院吧。”
放开她,手却霸道的搭着她的细腰,把她的身子给揽到怀里。
余思翰带着满腔子的醋意拦住了他们。
张副官忙鞠躬问好,“余少帅,早。”
余思翰眼睛里只有赫连曜,“也不早了,我带连城去看病,你们都在酒店里吧。”
雪苼求之不得,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赫连曜拒绝,“您日理万机,我们不敢麻烦。”
“怎么麻烦呢,正好我也有些生意上的问题跟你请教。”
赫连曜捏了雪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