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手之类的……”
这个话就不太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柴老夫人有点顾忌,眼睛瞟了瞟四周的护卫。
殷戈止侧头,看着南平道:“你带这些人去楼下的饰物铺子看看,喜欢什么,皇兄给你买。”
南平不傻,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能听,于是乖巧地应了就带着人下楼。可走着走着,她突然有点好奇。
她都不能听的事情,那风月为什么可以?
二楼上只剩了三个人,殷戈止道:“老夫人现在可以说了。”
柴老夫人一愣,正想说这儿还有个蒙着面的呢,结果就见这人把面巾给扯了,双眼微红地笑着道:“老夫人,我也很想听。”
关清越!柴老夫人大惊,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捂着心口震撼不已。
“你……还活着?”
“嗯。”风月微笑,坐着等她缓过神来,才道:“别的话先不说,老夫人,我爹是死在谁手里的,您可一定要告诉我。”
本以为真相只能靠猜,谁知道还有知情人在。
柴老夫人激动地点头,哽咽难成声,捏着她的手抖了好一会儿,才哑声道:“未明说,他待的那一个队的狱卒恰好是当年看守死牢的,其中有两个人亲眼看着关将军咽气……本来上头明命不许说出去,他们也瞒了两年了,结果一时放松,喝了酒,便将秘密吐了出来——关将军不是自尽,是石廷尉用毒药,硬生生毒死的,之后拿着他的手沾了红泥盖了认罪状……才有‘畏罪自尽’这一说。他觉得背后有人要害将军,可关家满门都没了,咱们自身难保,所以……”
说到这儿,柴老夫人就万分后悔:“该早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不该放他回去继续看大牢的……未明啊……”
风月垂眸,表情很平静,平静得殷戈止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柴副将的死,我会尽量还他个公道。”再度睁眼,风月看着柴老夫人道:“至于今日说的话,老夫人也莫要在别处说了,保重为好。”
柴老夫人陡然来了精神,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你要给关将军翻案吗?”
“我没那个本事。”风月道:“不过我可以给他报仇。”
“我是不会帮你的。”殷戈止淡淡地道:“但知道的消息可以告诉你一声——这个月十五,石家有祭祖大典,石有信也是石家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都会出门的。”
“好。”风月笑了,侧头看着他道:“多谢王爷相助,那柴老夫人该如何安置就交给您了,奴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