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有些恶心的一把扯下脸前的手帕,狠狠拽在手上,把手搁置在距离皇太极不远的地方,对他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听好了,这话我只对你说一遍,是留是走全在你!我从来都没听你认真说起过,你是白兰的使者,所以我质疑你的身份,这事不止我不信。韩延他也怀疑!和氏璧我不知道在哪里,这是个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可后燕王他偏偏认定东西就在我这,正好,我可以利用这事暂时自保,在几日…就是我对他交出和氏璧的期限了,我要你拿着韩延的出城令牌,带着如静离开长安!”
听了我的话,皇太极有些大惊失色,也有些吃惊。
“姜大人,你这是…”
他或许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只是没有揭穿我,把话说出来。
“听我说,你这个人,我本来对你简直恨之入骨,巴不得杀了你,只是…我不可以这样做,静儿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去白兰,你必须带她去,带她往南蛮方向去,那都是羌人,我听说羌人最心善,去到那里,她会过的很好。”
“那你呢?你要留在长安送死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可以螳臂当车,鸡蛋也能跟石头相碰!慕容慕.婼姜,不要太高看你自己,你只是个平常到微不足道的凡人罢了!”
“我是凡人,这无需你提醒我!我还记得…我是来找人的,人还没有找到,我就这样死了,我也是不甘心的,我也不想这样的,皇太极,你明不明白?”
“不能走就别走了,我们一起留下来,你的那三个夫人,你有真正细心去打探过她们的底细吗?一个是后燕王流浪在外的庶女,一个是茶室里的舞姬,另外一个,你深信不疑,最信任不过的静夫人,要不要我告诉你啊?她是个什么东西,她是南蛮的蛊巫婢奴,那是跟在唐古未婚妻利贞身边的细作,你知不知道!”
“皇太极,你再说一遍!你说…南蛮的蛊..巫..婢..奴!”
“你都不觉得奇怪吗?你是个男人,三个女人同嫁给你做夫人,竟然没人跟你行洞房之礼,那怎么回事?你是正常人,不是什么寺人!若非他给你下蛊,你怎么会无端端那么厌恶苓夫人,她可没得罪你,那个舞姬…白夫人,她在酒宴上为你跳舞助兴,你竟然当着众人赏了她几大耳光,还对她拳打脚踢,一个柔弱女子,哪里经得住你这样打,你跟前秦厉王苻生有什么两样,你这双眼健在就这样,怕是只有瞎了才会用心去看人吧!”
我怎么也没想到,皇太极话会说的这样重,我红着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