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木下的灵虫吸食了部分记忆,皇太极他只是因为喜欢你,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子,才对你搞了些恶作剧,让人误以为你就是男人,甚至于你自己都相信这一切了呢!”
“说来说去,这全是我的自作聪明惹下的情债!你呢?你究竟是喜欢我呢,还是不喜欢?为何你也要学他一样,兰月,他是不是也是知道的?是不是只有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自己在欺骗自己?啊?唐古…告诉我实情啊!”
见我这一逼问下,唐古放下手上书卷,站起身来,淡淡对我念道:
“来是空言去绝踪,
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
书被催成墨未浓。
蜡照半笼金翡翠,
麝熏微度绣芙蓉。
东郎已恨蓬山远,
更隔蓬山一万重!”
“他说会来的,可他还是骗了我!你其实都知道,可你是谁呢?”
对我的疑问,唐古丝毫不搭理,继续他刚刚的话题,对我背着书上的内容。
“择圣以道,择贤以德,择智以谋,择勇以力,择贪以利,择奸以隙,择愚以危。事或同而观其道,或异而观其德,或权变而观其谋,或攻取而观其勇,或临财而观其利,或捭阖而观其间隙,或恐惧而观其安危。”
我听着,一下露出一抹苦笑,把手伸到自己隆起的胸部,扶着冷声对他说:
“既然如此,那便瞒下去!一直瞒着我…不是说,我记性不好,而是我…是男人,就是男人!就让龙神将军继续存在人的幻象中,他就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语毕,我走到烛台旁,把燃着的蜡烛给一口气吹灭,回道自己床榻上睡觉,由着唐古黑灯瞎火的站在桌前。
第二天,天刚亮,慕容瑶营帐就传来一个少年的朗朗读书声: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难与共,而死于安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