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糯米饼,王叔说在里边加点馅,味道会很好,我这就把几种豆子搅和在一起,给你做了这彩色的饼,你先前不还说看着,食欲就来的吗?吃着也好吃,可咋就到了这时就…你怎么能怪我!”
“你小子,我不怪你我怪谁?你这是谋杀亲王弟呀,我…疼死了…你还不快给我请大夫去!”
见他还呆愣在一边,我只得推他胳膊一下,催促他请大夫。
樊尼闻言,不得不立即从凳子上站起来,立刻出府给我请大夫。
我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用被褥捂着肚子,可肚子还是一个劲的“咕咕”叫着,感觉快要拉出来了,就立马起身往茅房跑去。等我杵着一根木棍回屋时,却见一个身着青绿色衣裳的男子身影站在我床边。
“你在我屋里做什么?”
我的语气冰冷得可以让卫宪整个人都冻僵。
卫宪愣在原地,回应道:“我……我……”
瞬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
我大步从门槛处跨了进来,环视一下周围的东西,发现梳妆台的抽屉似乎有开过的痕迹,于是,我走上前去一拉开,果然发现我摆放在抽屉里的胭脂、小木梭摆放的位置都被移动了,顿时,我怒火中烧起来,厉声对他呵斥道:
“是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的?”
“我……”
卫宪刚想解释,可是想了一下,最后却垂下脸回道:“对不起……”
他现在这个样子,即便自己解释了,但我能听得进去吗?
果然,卫宪话刚落,我眼光凌厉得看向他受了伤的左手,发现上面残留这我留的一些跌打伤药,我一把抓起他的手,皱紧眉头问道:
“你涂了我的伤药?”
卫宪愣愣得看着我,回道:“我……我手受伤了…”
过了一会,我偏过头来看向他,语气微怒地说道:
“受伤有啥大不了的!你给我听着,不准你踏进这间房半步,如若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我吼得这么大声,恐怕是十丈外的人也能听得到了,自己又怎么会听不到呢?卫宪咬了咬牙齿,反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