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着好了。
“我自有打算。”
“可他是姓荀的啊!”
“他对我们有用。”
“主子怕不是被那人的容貌迷惑了吧。”麦冬酸溜溜地说着,垂下了眼,所以他自然没看见白芨狠狠地瞪了他。
“他心脉俱损你可知,那是被‘五步抑扬指’所伤。”
麦冬瞪大了眼,“是荀宽那不外传的家门绝学?”
“嗯。”白芨拨开因长势太好伸展到眼前的桃花,又向前走了几步,背手而立,若有若无地道,“荀公子,是荀宽的敌人,那便是我们的朋友。”
“属下来迟,请馆主责罚。”
“哎呦姐姐们诶,快快起来说话,你们这一跪,跪得我心都要碎了。”
榻前,三个红衣女子齐刷刷地单膝跪着,并未起身。
“唉,这事不怪你们,命中注定要我遭这么一劫。”
“馆主,身体可还好?”女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荀言最见不得这般场景了,掀开软被跳下床榻,直接把那将要哭出来的女子抱上了床边,“小竹儿,你是大姐、是头儿,你若是哭了,叫其他姐妹们如何是好,乖,不难过,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荀言给红衣女子顺了顺气,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罐儿,“这是芸香膏,拿去给妹妹们搽一搽。”
名唤小竹儿的女子微微一楞,转即点点头,郑重地收下了小罐子,起身道谢。
“景王那边如何?”
“目前没有任何动静,只不过今晚他约了许云歌去仙客来,不知是何用意。我们已经安排了小菊儿妹妹去查探了。”
“嗯——你可嘱咐小菊儿要保护好自己?女孩子家名声还是要保护好的,毕竟是在那种地方。”
“菊儿晓得的。”红衣女子笑笑,“她又不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了。”
“你们啊,就知道欺负她。哪天我也把你们送去伺候男人。”荀言玩笑道。
“馆主若是舍得,尽管送我们去好了。”女子笑着作委屈状。
荀言指尖绕着一缕黑发,漫不经心地问,“荀宽呢?”
三女子互相看了看,正愁怎么开口合适,却听公子道,“无妨,直说便是。”
“是,馆主。昨日,荀大人举家披白,对外宣称荀家少爷染疾身亡。”小兰儿说完,担忧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荀言此时侧坐在床边,一腿搭在榻上,一腿直直地垂在地上时不时地晃荡两下,揭了**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