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荀言便回了房。对,是荀言的房。
方江半个上午都闷闷不乐,昨晚陪许云歌冻了一宿,他除了抱着自己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这回呢,又一直盯着人家荀公子眼睛都不带一眨。他也看向那个红色身影消失的门口,哼,两人有猫腻,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么想着,他使坏在许云歌握着他手的手心里狠狠掐了一掐。
许云歌回过神来对上的便是方江那双夜猫一样地眼神,他冲他一笑,将他的手窝得更紧,也回了屋里。
整个院落只剩下恒参一人,这一对一对的叫他有些头疼。如果他还有头发,那必定会在这几日落了大半!年轻人的世界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只是,他有些担心。许云歌他们他不屑于去管,可是事情到了白芨头上,他就不能不插手了。他叫……荀言,是时候要做些什么了。
“不开心?”许云歌看着进了屋后就不让自己近身的方江有些头疼。他知道是因为自己对荀言的在意让那人不开心了,但是这种在意又怎能一下子消去,他倒觉得是方江有些小家子气了。
方江见他没有一丝悔意,板着脸一言不发,面上是一副赌气的样子,心里却有些酸涩。当初,明明说好两人相处务必不能一下子投入太深的感情,说好顺其自然,先处着,能成最好,不能成便作罢。可现在……自己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爱上一个人有错吗?
“好了,你若是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许云歌坐在他身边,强行按下他又准备躲开的身子,“但是说好了,听了可不许生气。”
方江闷闷地点点头,心念,既然担心我生气,那倒还真是有点花事儿呢!
“许荀两家自来交好,这你是知道的。但是你可知,荀言并非荀宽的生子,他是荀尚书捡来的。”许云歌理了理情绪继续说下去。
“我在他十岁那年与他相识,二人形影不离,渐渐就产生了感情。只是那时我不知,他对我只是抱有美好憧憬的依赖,非常过分的依赖,并不似我对他那种想要将他揉进我身体里的**。”
许云歌看了看方江的反应继续说道,“可是,就在两年多以前,我犯了错。那个晚上,我、占有了他。”他的目光有些涣散,没有再说下去。
方江抑制住抖动的身体却控制不了自己颤抖的声音,他咬咬牙,“你,继续说!”
“后面嘛,就是荀言恨我、恶我,为了不叫他伤心,我离开了燕城,直到前几个月。”他环上方江的腰,想叫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可那人极不配合,他也不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