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今夜带你去个地方。”
“莫非是与六月雪里的那些男人学了什么讨好小倌的法子?”荀言打趣。
“那你是甘心做我的小倌?”白芨凑近,稍稍低头亲上了那张张和和的唇。
荀言面上一红,侧过脸去。
“不要瞎捉摸,你怎可与那些小倌相比。”他顺势亲了亲那人的侧脸。
“那些小倌怎么了,有几个是真心想去做这个的?当年和我一起讨饭的兄弟也有……也有进了那种地方的,可他只是讨个生活、只是为了活下去啊!”荀言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个伙伴,名字已经忘了,面相也记得不大清,但他记得他说过,“要不要一起来?”当然,当时的荀言是拒绝了的,他只想跟着老乞丐。
“嗯。”
“真是,你别总是嗯呀。谁知道你在想什么。”荀言心中莫名生了一股委屈的劲儿。
可白大夫再厉害,也只能学着他的那些个病人嘴上调戏两句。再往深了,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他便不知如何处理。无奈地,只能用行动表达他的歉意。
荀言只觉他这小半辈子的吻也不及今天来得多,屋里昏暗,夹杂着些暧昧不清的气息。忽地,他推开白芨,眉头紧锁。
“怎么了?”白芨不太好意思地揪着一小块红色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也不知道是谁的。
荀言只是满面通红,紧紧扣着被角摇头。
“可是毒发了?不会啊!”白芨一下子做起来,抓起荀言的胳膊就要来把脉。
“不。”荀言摇摇头,把被褥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
“哪里觉得不舒服吗?”明明是大冬天,可白芨着急得快出了汗。这症状他似乎从未见过,且不要是那紫凝丹的副作用才好。
“荀言,我只是……”荀言憋得脸更红了,他一下子掀开被子,指着自己下面,“我只是……”
白芨低头一看,先是一愣,随即了然。虽说他也算是半个禁欲的,可活了这么些年要是连这个都不懂,倒是白搭了那么些白米饭。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我……先出去,你自己解决一下。”
荀言忙点头,好像主人爱犬一般,两只眼直盼着那人离去,自己好做一些不太见得了人的事。
“师傅。”白芨一出门就碰见老和尚,浅浅一低头算是给长辈打了招呼。
恒参给他一个斜眼,鼻子轻哼,“老和尚不才,一生没收过几个徒弟,现在还在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