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庭刚走进薇草堂,就变了脸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脑海中场景还历历在目,此时犹如惊弓之鸟、心有余悸,这时候他的冷汗已经把衣裳浸透了。
“你怎么回来了?布日古德呢?”卢本豫见他的狼狈模样,皱起眉头,问道。
温仲庭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只见卢本豫的眉头越皱越紧,仿佛两条眉都连在了一块儿。随即在怀中拿出一小**东西,交给温仲庭,说道:“仲庭,你把这个交给老六,在客栈内不要多言,交给他,他自然知道怎么做了。”
温仲庭拿着那个小**,不禁闷哼一声,发现小**虽小,却有两三斤重。一只手拿住,胳膊有些许摇晃。遂双手托住,道了声知晓了。
……
却说弓骑部当中,赵梧正业已脱去铠甲,正坐在一黑木凳上,他前面有一人伏身。那伏身的可不正是布日古德?布日古德面露苦痛之色,犹如遭到了什么酷刑一般。
赵梧正面色阴沉,低喝道:“布日古德,朕的紫阳真气可还好受?”
布日古德声音沙哑,若树皮摩擦般:“陛下,臣擅离职守,万死不辞”
“闭嘴!朕要的不是死人,是一个能为朕效力的手下!懂吗?!”赵梧正面色狰狞可怖,冲他咆哮不已。
布日古德一边受着紫阳真气的煎熬,一边低头应付道:“是是”,只见他面色红白交替,吐出一口热血来。
众将士在旁看到自己的统领受如此折磨,不禁睚眦欲裂,对高高在上的皇帝恨之入骨。
赵梧正冷哼一声,把手掌放到布日古德的天灵盖上三寸,只见一丝热气蒸腾,吸附到了赵梧正的手中。
布日古德喘着粗气,低声道:“多谢陛下”
赵梧正目中闪过一丝寒芒,说道:“起来罢,以后为朕用心做事。”
布日古德金目中有些波澜,但还是敷衍道:“是!”
赵梧正与他擦身而过,走出弓骑部,来到了一处穷山恶水之地,却是荡愁崖。说道:“今天天气真是好啊,这么多人来看望朕。”
“咦?这不是阉人赵梧正么?真巧,走到哪里都能碰见你。”话音刚落,只见一位大腹便便的汉子从暗地里跳了出来。
赵梧正听闻,目中燃烧着一丝怒火,但还是面不改色道:“原来是雄老魔,剩下的六位也请出来罢!省着我功夫一一把你们揪出来。”
“一个性无能罢了。以一敌七?岂不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一蓝裙女子翩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