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镖师愁眉不展的问王文清:“老弟,你说该咋办?鬼子已经盯上了这批国宝,董二爷的心意可能会付之东流,我们可能会白忙活一场。”
王文清也不答话,他们来到了梅花桩前,王文清一抬脚跳到了一根梅花桩上,对曹镖师说:“老兄,我们来上面比划比划!”
曹镖师有心推辞,但看着王文清那兴奋劲,又怕扫了王文清的兴致,只好跟着跳上了梅花桩和王文清比划起来。
马小亮小声地说:“咱们队长很能沉住气,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切磋武艺。”
李海波却安慰他们三个:“咱们队长自有安排,就等着瞧吧!”
他们四个没干的,就在地上找了块平净的地方,画了些四方格子玩开了成方。两个玩的,两个看的,还有时辩论上一阵。
“放这儿!”
“放那儿不好。”
“放不放?”
“落子起手!”
那些跟着曹镖师的手下,看着师父跟着来人切磋武艺,也跑到一边闲聊去了。
站在梅花桩上的王文清见身边没了人,和曹镖师过了几招后,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王文清就给讲了起来:
清朝嘉庆年间,河北李家庄首富赵员外,成亲不到一年就病逝了。
张员外是家中独子,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他死后,家里只剩下年迈的父、母和娇妻张秋萍。张秋萍只有十八岁,张家族人的眼睛都盯着赵员外的万贯财产,他们纷纷以“延续赵家香火”为由,争先恐后地想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张秋萍。
都被张秋萍给婉言谢绝了。
她说:“我还没有到二十岁,就不幸成了未亡之人,若过继一个年幼的孩子给我,我没有抚养的经验;若过继一个年龄稍大的,又恐难避男女之嫌,所以,请再过二十年,那时我成了老妇,则唯命是从。”
族人们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张秋萍说得合情合理,他们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族人们不肯就这样罢休,便聚集在一起商议,说是张秋萍年轻貌美,独身寡居,长此以往,寂寞难耐,怎么可能安分守己一辈子呢?
于是,他们花钱买通了张秋萍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让这个丫鬟日夜监视张秋萍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她有不轨行为,立即向族人们报告。
族人们推测得还真不差,没过多久,果然有事了。
赵员外在世时,聘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