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放下话筒,随手捡起了一支笔,看着那张参加婚礼人员的名单上,找到了昌盛实业公司的总经理张大同的下面画了一个大问号,然后又坐在办公桌前思索着。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东方的天边闪耀着鱼鳞片似的金色。当芳子驱车来到昌盛实业公司时,总经理张大同早已神色不安的地等在那里了。
张大同向芳子讲述了汽车被抢劫的经过:
他们公司有一辆黑色轿车,他参加华会长女儿的婚礼就是坐的这辆车。
他事先与司机约好,让司机在晚上十点来接他。由于婚礼出了事,他出来时已是十点半左右,汽车还没有来,他只好步行回去。
可是回到公司时,汽车和司机都不在,他以为青年人好玩,说不定又到哪里跳舞去了,他便躺下睡了觉,他一直住在公司。
张大同躺下时间不长,就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等他开了门,一看是他的司机,他满脸是血,一进门就摔倒在了地上。
起初,他猜想是撞了车,哪知经过询问,才知道,司机在开车去接我的路上,遇到了两个青年人招手拦车。
司机本想不理,但其中一个青年人指着搀扶着的同伴说:“快救救他吧,他得了急性阑尾炎,送他去医院。”
司机只好停车。谁料想,当司机下车来帮助他们上车时,那个病人突然抓住司机的双手,另一个趁机用拳头猛击司机的头部,把他打倒了。
当司机从昏迷中醒过了时,那两个人早已把汽车打劫走了。
“那两个打劫车的人长得什么样子?”芳子问。
“司机说,当时汽车停下来的地方离路灯远一点,所以没有看清打劫人的长相。”张大同这样说。
“那两个打劫车的人是迎面阻拦汽车的,车灯应该把打劫车的人的面貌照的很清楚!”芳子又加以肯定。
“这……我也是这样认为,可司机说因为有月光和道路两旁的路灯,所以他开车时把前灯熄灭了。”张大同有点惋惜。
“那么,劫车的时间应该是十点钟左右,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报到侦缉队?”芳子又问。
“司机被打昏一段时间,当他摇摇晃晃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了,我帮他包扎好伤口,安慰他,所以就把时间给耽搁了。”
“哦——”芳子沉思着又问,“你和华会长很熟悉吗?”
“怎么说呢,我们只是同乡的关系,往来并不频繁。我们只是业务上来往的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