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连想带开车,把车开过了司令部一大截,才又将车倒了回来。
芳子一下车,王海棠就从楼里跑了出来,向她报告到:“报告队长,在南城外的公路上发现了一辆黑色轿车出了车祸。”
“快上车!”芳子等王海棠上了车,方向盘打了几个圈,将汽车掉了车头。飞快的向出事地点驶去。
汽车走了十几公里的路程,远远地发现前面路边聚集了一群人,芳子按了几声喇叭向那群人驶去。
那群人见来了鬼子的轿车,纷纷躲到了一边,观看着这一对女特务会怎么处理这起车祸。
王海棠和芳子跳下汽车,看到离路边不到三里地的地方,有一个小火车站。
她将目光从火车站拉回到了周边围观的的人群,发现了站在人群中的张大同。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路边,不用问这是张大同的车。再看路下面,一幅惨不忍睹的惨象映入芳子的眼帘。
汽车左前灯破碎,前窗玻璃所剩无几,整个车身像似一个老态龙钟的病妇人蜷伏在公路旁,车后轮脱出两道重重的刹车痕迹,不远处一棵碗口粗的杨树呲牙咧嘴地断裂开。
树根下有一汪鲜血,血泊中躺着一个怀孕的青年妇女,她脸上满是鲜血,眼睛歪斜突出,嘴巴大张,一幅在惊恐中呼救的痛苦神情。
在离她两米左右的地方,卧着一具男尸,五脏六腑从他的腹部淌露出来。
张大同走了过来,对芳子说:
“据来往的人们看到开车的司机,虽然会开车,但开的并不娴熟,在这里碰到了一对即将做父母的青年夫妇,男的在公路上拦车,想送孕妇到医院。”
张大同给芳子指划着,边陪着芳子参观着。
“没想到开车人由于车技不熟练,刹车不及,猛地将男人撞到了路边,飞驰的车轮又歪扭着将那女人撞到,从她的身上碾过去,又撞到树上,尔后,劫车人弃车而逃。”
芳子看着车祸,喉头一阵发紧,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表情。
张大同接着说:
“把我的车撞成这个样了,我也发了发善心,给这二位定了两口棺材,我还得去修车,真够倒霉的。”
“为了大东亚共荣圈的安定,你做得对。”芳子夸赞着,开车离去。
她并不关心那一对车祸的受害者,而是关心的是张大同所说的那个劫车人,是否和张玲的失踪有关?
假如真是他们劫持了张玲,来这南城外干什么?弃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