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洞房里的尸体,劫车事件,张玲的失踪,几个案件接连发生,使她意识到案情的复杂。他们为什么要劫持张玲?
看来她的推断是正确的,凶手或同谋就在参加婚礼的人员中。
他们在当时觉察到了张玲的反常举动,他们或要杀人灭口,或要通过张玲之口找到凶手,追回被夺走的东西。
如果是前者,那张玲可就是凶多吉少了。一旦失去线索,整个案子可就难破了。
芳子心急如焚,拉开车门进了汽车,加大油门,汽车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狂奔起来。
但一会儿,芳子就冷静下来。想起了在特务学校里教官的话:“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把情感压在心底!”
芳子开的汽车放慢了速度,渐渐地停在了路边。
仔细的思考着:张玲的失踪肯定和洞房里的尸体有关,那么劫车呢?这是个独立的案件,还是整个案件的一部分?
如果报案人所讲的情况是真实的,劫车时间就是十点左右,这个时间内张玲和所有的客人都没有离开华有德家,劫车人不可能知道张玲的情况,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劫车,绑架张玲。
张玲失踪的时间一定是十点半钟左右,案件发生在华有德家,看来还是顺着呼有德家这根藤去摸瓜,寻找抗日组织留下的蛛丝马迹。
“去华友德家!”芳子把手中的树枝折为两截,顺手扔到了一边,然后跳上汽车,掉转车头向华友德家驶来。
华有德由于送医医院及时,经医生抢救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直到这时华友德的脑袋还昏沉沉的。
四口之家,经过婚礼上的闹腾,似乎还心有余悸,芳子感觉到对于她的来访,华家好像有两种不同的的态度:华有德和妻子趋于冷淡;女婿程海亮和女儿华娟则趋于热情。
当芳子问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华有德的老婆黄梅神色不定地用手抓住自己的前襟,两眼呆呆地看着芳子。
华有德则摇着头说:“婚礼中发生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都怪我多喝了几杯酒,要不也不至于醉的人事不省。”
“你的酒里被人下了很多的麻醉药。”芳子平静地说。
华娟和程海亮呈现出惊愕的表情,直盯着华有德的脸。
“啊?”华有德也显得很吃惊,“妈的,谁这么缺德,我请他们来喝喜酒,他们却往我酒里下药。”
“爸爸,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华娟问。
“哼,我要知道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