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俩人就来到了西巷,天色暗了下来,来往的行人也特别少。
“他们说的是这儿”?李云指着巷口前面约五米的一颗树下说道。
“嗯,差不多是这儿,据那个王二说,偶尔会看见他来这儿,只是不知道干啥,每次在这儿徘徊几番便又摇摇晃晃的走了”。
李云站在树下,从这儿往小巷望去,只能看见前面寥寥几家人的房屋跟窗户,不过也是偏左。
“左边的前面都查过了对吧,从第一家开始,你依次给我说说都是些什么人,省的再一家家问了。”
“嗯,并无遗漏,都问过了。这第一家,住的是老俩口,梦都人,是小巷的房东。这儿大多数是从外面讨生活来的人,均是赁居之人。男的叫张”
“停!”李云摆了摆手,不用告诉我姓什么,你就说男女老少就行”。
“是,这第二家是对中年夫妻,有个二十岁的儿子。第三家也是对夫妻,年龄要小一点,有个襁褓孩子。第四家是个寡妇,快三十了吧。第五家就是那天那大婶儿了,他丈夫也在,跟她差不多,四十有余。前面五家就是这样了”。
李云想了想,
“那寡妇相貌如何”?
“还行的,说话衣着都还得体”。阿七有些疑惑,想了想说道,他对女人的相貌没有多大概念。
“具体情况和我说说,”,说完朝着巷子走去,
“这寡妇名翠玉,是云州临河县人士,几年前丈夫张起被征兵战死沙场,随后她守了三年灵就独自来到梦都了,快俩年了。平时就做些刺绣讨讨生活,是个规矩人儿。”
“依民俗,她不是要在公公家一直尽孝吗?”这个朝代是这样的,女子从夫,若丈夫死后,就要在公公家守寡,直到老死。若是被发现与他人有染,在城中会遭辱骂,倒是没律法。在那些偏僻的乡镇,则是被侵猪笼。
“也不尽然,我这也不好意思去揭人伤疤啊,多难为情。我估摸着啊,该是跑出来的。”
李云皱了皱眉,
“有些事情你得改改,人命关天的事儿,有时候你一个难为情就会疏忽掉很多事儿,我若是今天不来这儿问你,恐怕这案子还真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是是,头儿,你教训的是,只是,这跟这寡妇有什么关系?”
“哼!一个三四十岁的酒鬼,搁老远跑来这儿瞅。这也没酒馆,除了看寡妇,他还能瞅啥?他还敢瞅啥?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断。具体的还是要去探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