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站这儿别动,”,李云来到第四家的窗户下面。
后面那道略高的就是那个大婶的,对面另外道是另外个的,
“阿七,那天尸体的大概位置还记得把,你调调看,然后躺下来。往左一点儿,在一点。恩,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李云看了下,感觉有些不对。他依稀记得画面里的那人并没有探出头,只是在窗户边,窗户打开的并不大,自己是从玻璃上看到的,好像还有点矮。窗户并不高,那人的视角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因为这里本是左侧一排,加上尸体有些偏左,这个角度望下去,在加上没探出头,天色有些灰暗。如果是凶手,他都没必要看,基本上只能看见个人影儿。如果不是,那他是看尸体,还是说看到了什么?这画里的细节,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得好好斟酌一下。
“对了,她家门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是,头儿,往这边。门在后面。”
开门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穿着布衣,干净,朴素。微微低着头,略施粉黛,见是李云和阿七,也有些惊讶和恐慌。
“民女翠玉参见侯爷”。女子微微颔首,给人一种文静的感觉。
“夫人不必多礼,我来是问点事儿,问完了就走。”
“但不知大人所谓何事,民女一定如是如实禀告。”
李云并没有回答,而是观察着这间房子。赁居的人,都是一间房,灶台也多是公用。这个木屋并不大,只是收拾的特别干净,地上一尘不染,东西摆放的也很整齐。床上有帘,
“夫人,我可以掀开看看吗?”这个朝代还是有些封建,男女有别,这让李云有些不习惯,很多东西都要忌。
女子脸上有些异样,但还是点了点头。
掀开就发现了一些端倪。一床布褥叠的很是整齐,李云摸了下,是棉褥。宁朝像这种在外讨生活的人或者下人,多用的是布衾,就是用麻布制成的被子,里面多是羽毛之类的东西。普通老百姓都是棉衾,棉布制成的,里面都是棉花。以她卖刺绣的这些钱财,顶多就够维持生活,这床棉衾,差不多够她不吃不喝卖几个月了。
床上还放着幅刺绣,看样子应该快绣完了,绣的是一只孔雀,目前在绣屏,有意思,想到这儿李云是会心一笑,这孔雀的意思,很多。古来视为文禽,有德,多用于赠送考取功名之辈。二来开屏的孔雀,多是女子委婉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夫人,冒昧问一下,你是不是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