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起来,动作又快,瑶姬全没防备,竟然被她把笼子夺了回去,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叉着腰还要抢回来。
墨谣玩心大起,故意绕着木几躲闪,她只穿了一件贴身中衣,自然动作灵巧。瑶姬可就不一样了,她的裙裾太长,没几下就被绊倒在地,桌子上的茶壶哗啦啦掉下来,隔夜的冷茶洒了她满头满脸。墨谣勾着嘴角无声发笑,把装小狐狸的笼子捧在胸前,似乎要让小狐狸也看看热闹。
“好你个小贱人!”瑶姬恼羞成怒,顾不得钗环散乱,抬手就向墨谣脸上打来。
黑色朝服从门外闪进来,墨谣被人紧紧搂住,瑶姬的手被人攥住,停在半空没法落下来。
“侯……侯爷!”瑶姬惊恐万状,紧接着立刻挤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指着墨谣说,“是她推倒了奴家。”府邸侍妾侍婢多如牛毛,这种小把戏,对瑶姬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她还抱有一丝念想,平时萧祯对她不错,借着这可怜相,也许还能多博得他几分关注。
“只要她高兴,杀了你又能怎么样?”萧祯其实早就到了,看见墨谣嘴角噙着促狭的坏笑,便没进来,由着她玩个够。难得她高兴,一个侍妾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名字里刚好有个“瑶”字,他根本就不会多看一眼。
瑶姬大惊失色,她懂得看人脸色,此时收敛了嚣张气焰,跪下去求饶:“妾知错了,请侯爷息怒。”
“滚出去!”萧祯淡漠地吩咐,“以后不准叫她瑶姬,谁再让我听见,就割了她的舌头。”小婢子早就吓得面无血色,哆嗦着磕头离去。
“你府上真吵。”墨谣在他胸前推了一把,拎着笼子走回床榻边。
萧祯无端升起一股羞恼,好像做了错事被人发现一样,急着向她解释:“要让秦人相信,我没有二心,自然要多多蓄养姬妾、不断扩建府邸,我……”
“说这些,与我何干?”墨谣留给他一个无所谓的浅笑,躺倒在床榻上。用被面遮住脸,也遮住急切凌乱的呼吸。她知道那种凌迟一样的滋味,最伤人心的,不是暴怒,而是轻视。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没办法不生气。萧祯扯开帐幔,把墨谣硬拉起来:“你宁愿天天逗一只不会说话的扁毛畜生,也不愿正眼看我一眼,是吧?”
“你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墨谣头上冒出冷汗,“我不舒服,想睡了……放过我吧……”
萧祯冷笑着把她拖拽下来:“又是这样,你有没有点新鲜的?”看她低着头,萧祯怒火更盛:“好,你不说话,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