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就嫁给我,婚礼完成,我就带兵去攻寿春。”
墨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疯狂的话来,竟然想不出一句话来驳斥,愣了片刻才说:“你休想!”
萧祯捏起她的下颔,狭长的凤眼里满是邪气:“忘记告诉你了,上次回来,把苏绣也带回来了,真是名门闺秀,比你温顺多了。你不嫁我,那就让她嫁我。秦国的风俗,你大概不清楚,这种战俘女奴,即使婚嫁了,也改变不了奴隶的身份。要是我带她去秦王宫赴宴,任何一个王宫贵族,都可以随意招她伺候……”
墨谣的手冷得直发抖,全身血液都凝住了,她自己孤身一人,什么都不怕,所以才由着萧祯把她带回来,一路上没有动过逃走的念头。可是苏绣不一样,那是苏倾拜托她照顾的最后一个人。
她咬着唇:“你忘了?我嫁过人了?”
“嫁过人有什么关系?”萧祯冷笑,“别说你嫁的是个死人,就是个活人,也无所谓。”
无数星星在眼前飞舞,墨谣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可是她不能,她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浅浅一笑,她靠近萧祯,柔声说:“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他那么温存体贴呢?恐怕你不晓得,他就算在床帏之间,也照样端庄飘逸、风骨不俗。”
得意地看着萧祯眼中泛起怒意,墨谣手上一松,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笼子“咣”一声掉落在地上,惊得里面的小狐狸四下乱窜。
萧祯抱起墨谣,心急火燎地探她的脉象,服用过黑萤石,按理说旧伤不会再复发了,怎么又会昏厥?他把墨谣放在榻上,看她闭着眼,呼吸平稳。只有在这一刻,她才能收起那些扎人的刺,像个普通女孩儿一样,靠在他身上睡着。
脉象也很平稳,萧祯忽然觉得有些慌乱,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得不连夜传召医官。诊断的结果却让他有点苦笑不得,医官在啰唆了一大堆“寒气入体、血脉不畅”之类的废话后,终于壮着胆子说出了“葵水”两个字。
府邸里有那么多侍妾婢女,可他从来没关心过谁,对这些女孩儿家的问题,毫无知觉,竟然傻愣愣地问,要怎么治。医官抹了抹冷汗,只能窥视着他的神情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忌生忌凉,等到成亲生了孩子,自然就好了。”
嗯……还有这种治法,萧祯很满意,又觉得有点好笑,随口叫医官下去领赏。
他摸着墨谣细弱的手腕,那上面没有多少肉,有点硌手,无奈又疼惜地说:“你就撒个娇、服个软、说句好话,不会么?”
婚礼准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