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经贸委拟订实施方案。”
三天后,张颂约见安南山,笑容可掬地说,“你是一个有想法的人,刘书记很赏识,明确指示按你的意思办。”
经过几天协商,一份“债权置换股权的协议”摆在赣都市委常委会上。
在等待签字画押的日子里,安南山寝食难安,满嘴血泡,半个月,人瘦了十斤,分分秒秒担心报告在市委常委会上节外生枝,那样的结局对自己来说,无疑灭顶之灾。
二十天过后,安南山实在忍耐不住,直接找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刘名江漠然地说,“找张主任,他会向你解释的。”
“解释”,肯定是有变故,不然解释什么?安南山的精神再度崩溃,要命是张颂也躲着不见,他只能每天在市经贸委苦苦等候。绝望之极,他索性再度叩开刘名江办公室的门。
让他惊讶的是,刘名江很随意地问:“什么情况?”
安南山长长松口气,说:“什么情况也没有,张主任说这阵子忙,放一放再说。”
刘名江摇头,不经意地笑了笑,拨了电话:“张主任,晚上我要请安南山吃饭,你安排一下。”然后对安南山说,“有事晚上说。”
“哎!哎,谢谢刘书记。”
安南山刚出市委大门,接到张颂电话:“安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事有了转机。这几天等坏了吧?看你急,我也急,你急在表面上,我急在心里。这不,刚才去向首长请示,他虽然没点头,估计心里还在犹豫。我说,要不晚上见一下安先生,没想到首长答应了。安先生,生死存亡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安南山糊涂了,这个张颂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难道想让我进贡?可以,当然可以的,你就是不摇葫芦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晚宴安排在市委招待所,安南山进包间,只见张颂脸上挂着等候已久的神色,惶然地:“抱歉,不敢来早,没想到来迟了。请问,多少人,我来安排。”
张颂莫名地笑着:“我也不知道呀,首长没说,我哪里敢乱点鸳鸯。”
不一会,刘名江进来,两人争相起立。
“坐,坐,一顿便饭而已。”刘名江坐下,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笑问安,“闹别扭了?”
安南山强作轻松:“岂敢,我对张主任是俯首帖耳。”
张颂略微紧张地解释:“合同的事,主要因为这几天忙着学习,领会您在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精神,安先生事业心太强,有点如坐针毡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