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用切割机截钢管。切割片飞速转动,带出两道耀眼的火花。刺耳的声音,冷硬的钢管,飞溅的火花与一位上了年纪的弱小老太形成巨大反差。郭连成站了片刻,见方正惠没有发现,慢慢蹲下来,一副久别重逢的亲昵:“师傅,怎么连装修都自己干了?”
方正惠把切了一半的钢管退回来,眄然一笑,随手关了电机,说,“其他人干的活,我看不上。走,到里面说话。”
门面房很宽敞,共有六间,里面只放着一辆自行车。郭连成发现墙角有楼梯,惊讶地:“还有一层呢?哎呀,你女儿出息了,这么有本事。”
郭连成上楼。
方正惠只好跟着,说,“她再出息,还不是你提携的。”
“唉,为了她,我可是豁出去了,不管下面怎么说,也不顾上面说什么,不然,总经理的职位怎么能便宜周如生。”
“连成……”
郭连成上来,进了一间房,见有一张床,很随便地:“这里这么冷,你怎么能受得了?”
“不是我,女婿晚上住这。”
郭连成转过身,双手捧着方正惠脸,弯下腰亲吻。
“脸上都是灰。”方正惠躲开。
“就是毒药,我也不怕。”
方正惠避不开,嘴巴只得配合着,双手不停捶着郭连成的后腰。郭连成把她抱起来,方正惠惊吓地:“要死了你!这个地方怎么可以。”
郭连成把她放在床上,强行解开腰带:“我们什么时候有过合适的地方,车间更衣室、路边的树丛里、小旅社、还有你家。”
方正惠见不从不行,只得说:“你呀,总这么急。我先下去把外面的东西收进来,然后关了门。”
“我去吧。”
“不行,你哪能去,别人看了不好。”
方正惠说着,拢了一下头发,下楼去了。
郭连成展开被子,脱去衣服,躺在被窝里酝酿情欲。楼下一阵叮当声过后,方正惠上来,白净的褶皱脸上酒火熏烤的一般透着红润。
郭连成见了,下床抱起。
“你别冻着,我自己脱。连成,我们几年没在一起了?老了,对这种事都没感觉了。”
郭连成待她脱去了内衣,拉进被窝,压在身下:“你不老,感觉还和从前一样。”
做-爱结束,方正惠见郭连成还不起身,埋怨地:“要死了你,好不容易把这事忘了,你又来惹事。这么几下就完了,日后又不知几年才有机会,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