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乌兰格格奇不上白班,在家休息,见郭连成来访,把准备好的上好茶叶,高档香烟拿出来热情款待。
郭连成品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乌兰格格奇,表情里隐藏着焦躁的欲望。
乌兰格格奇好像忘了曾经发生过的“游戏”,正襟危坐地说着感激的话。
一杯茶喝完,乌兰格格奇起身添水,郭连成一把拉着她的手,声音抖得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小妖女,我来不是喝茶的。”
乌兰格格奇用力抽回手,正色地:“那天,你都对我那样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嫁给你不成?”
“什么意思?”郭连成嬉笑着,“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凡角,你不是说想进菌种室吗?不想去了?”
乌兰格格奇把脸扭过。
“丑话说在前头,女人在单位任性等于作茧自缚,别以为被领导喜欢是一件不好的事,过了时节,一朵花儿败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别以为自己是学发酵专业的,任性——你就准备在包装车间呆一辈子吧。”
“不一定,兴许你哪天高升了呢。”她心里想说的是,兴许你哪天被车轧死!病死!升天了呢。
“升也还在厂里,副厂长敢不听我的?”
“郭厂长,别替我想那么远,我这个人,不信天、不信地、不信鬼、不信神、不信好人,也不信坏人,只信自己!说不定哪一天走在路上被车轧死!一辈子对我来说太久!”
郭连成目瞪口呆,看着乌兰格格奇,仿佛要透过她脸上的表情,窥视内心的真实。乌兰格格奇迎着他的目光,眼睛冷月一般。
此后,郭连成不再骚扰乌兰格格奇,有时巡视车间也装着清白的面孔,问一些工作上的事。
郭连成对乌兰格格奇的心死了,王理强的心却活了,有事没事讨债一般地跟前尾后,一天,竟然跟到家里,被秦刚臭骂一顿。
夜间,秦刚进了乌兰格格奇卧室,恼羞成如地:“你怎么能如此堕落,与一个无知的工人厮混?”
乌兰格格奇故意说气话:“工人怎么啦,我喜欢就行。”
“不可以!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把你培养成大学生,难道就是替一个穷工人忙乎?我也不说让你一辈子不嫁人,至少现在不可以,即便将来嫁人最起码也要嫁给一个国家干部。”
乌兰格格奇心里,呸!你和郭连成都是国家干部,在我看来连猪狗都不如!我本来对王理强没心思,你这么说,我便要与他好。
秦刚说了